喉的钢镖,随即左手一剑刺出,在那支钢镖即将打入殷跃恒咽喉时,用宝剑将那只钢镖击落在地。整个动作如同行云流水一般,极其自然,毫无凝滞之意。
余德胜像一条死狗一样倒了下去,睁着眼睛,一看就是心有不甘。唐九生在余德胜的尸体上擦了一下宝剑上的鲜血。
当殷跃恒睁开眼睛时,发现余德胜已经瞪着大大的眼睛,倒在了地上,显然死不瞑目。殷跃恒心中暴怒,上前踢了一脚余德胜的尸体,愤愤的骂道:“你这狗奴才,竟然想要谋害本世子!本世子何尝对不住你!你这个狗东西!”殷跃恒越说越怒,狠狠踢起了余德胜的尸体,发泄私愤。
唐九生看着他连踢了十几脚,才皱眉道:“殷跃恒,你差不多了吧?”
殷跃恒停下脚,一脸猥琐的笑道:“既然三姨爹说不踢了,那就不踢了!三姨爹,你怎么到我的宅子来杀人呢?而且还明目张胆这样做?之前你可是答应我们父子,不再随便到西南道来杀人的!可是你居然违反承诺,在我面前杀人,这算怎么回事?你是堂堂的王爷,哪有说话不算话的道理,总得给我个说法吧!”
唐九生手腕一抖,宝剑已经指住了殷跃恒的咽喉,殷跃恒吓了一跳,僵在那里不敢动了。唐九生右手一甩,刚接住的那支原属于余德胜的钢镖便脱手而出。屋脊上有人哎哟了一声,滚落下来,摔在地面,摔的吭哧一声。那中了唐九生一镖的人,正是殷跃恒的贴身护卫之一,娄明风。娄明风落地,弃了手中钢刀,抱着大腿在地上翻滚,不停嚎叫,如同杀猪一般,显然疼的厉害。
唐九生面无表情道:“好像最先破坏规矩的是你们父子吧?你是不是以为前阵子你们父子派人去刺杀西国子监的祭酒和剑南书院的院长一事我不知道?破坏了规矩,还要栽赃在牛志远身上!”
殷跃恒闻言立刻跳了起来,一脸无赖相道:“三姨爹,你这话可就过分了啊!你怎么可以血口喷人?我们平西王府还被人袭击了,我还怀疑是你的人做的呢!”
唐九生啐了殷跃恒一口,冷笑道:“小子,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牛志远派人去刺杀本王,本王能理解,他派人刺杀你爹,本王也能理解,可是他派人刺杀国子监的祭酒,派人刺杀剑南书院的院长算怎么回事?派去王府的杀手是次一等的,派到国子监刺杀祭酒的却是高一等的杀手,就是猪脑子也能明白哪里才是主要的刺杀目标!”
殷跃恒心虚道:“三姨爹,你这话可就不厚道了!你不能靠推测就给人定罪嘛!我可是亲眼见你到我的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