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一隅,输不起,所以就只能以现在这样一个状态,装窝囊又耍熊,装成一副志大才疏的样子,才不会被人重视!”
殷跃恒点头道:“父王是要忍辱负重,孩儿懂了!”
殷权哈哈笑道:“所以,多干些让人瞧不起的事情,才有利于某一天一鸣惊人!你说唐九生要来杀什么余德胜,余德胜算个什么东西?过去也不过就是水家的一个管家,也不过就是做过些爹都看不起眼的坏事,还做过几天镖局的老板,武功也不过三品,这样的废物有什么用?唐九生要杀,那就让他杀呗!”
殷跃恒脸上露出了阴险的笑容,“父王,你可实在是太老奸巨猾了!”
殷权故意板着脸道:“你这孩子,怎么评价你父王呢?你父王这是大智若愚,不争一城一地的得失,谋一隅更要谋全局,一隅可以输,全局必须赢,车可以弃,马可弃,炮可以弃,但是寡人必须要赢,必须要杀死对方的老将!”
殷跃恒微笑道:“父王高瞻远瞩,英明神武,运筹帷幄,孩儿远不及父王!”
殷权摆了摆手,“你起来吧,父王只是要考虑一下你的定力而已!记着不要拍父王的马屁,快帮父王想想,要怎么对付唐九生,对付这个杀入我们西南道宰人的唐九生,我们既要得手,又要想办法把他礼送出境。”
殷跃恒从地上爬了起来,腿都快跪麻了,大热天,他在这里跪了半个多时辰,浑身都被汗水湿透了,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殷跃恒笑道:“这事不急,反正唐九生受了伤,此时正在湖州养伤,他想到西南道来,还需要一段时间呢,咱们可以从容布置一切,父王还是给孩儿讲讲您的计划吧!孩儿之前完全都没想到父王把简高忠赶到昭蒙寨是让他征集兵马!”
殷权神秘一笑道:“你这孩子,你想不到的事情还多着呢!把什么都挂在脸上,让人一眼看穿了有什么好?巫是云死了又怎么样,巫是云死了还有其他人会补上来,可是唐九生受的伤,却不是他能轻易治好的,将来在关键时刻,他发了病,那才致命呢,现在急什么?”
殷跃恒见父亲精神状态很好,便自己找了个座位坐下,殷权又指着墙上挂着的大商全图,微笑道:“寡人已经和突回国的马青东、铁布达成一致,一旦寡人起兵的时候,突回国会出兵五万,助寡人一臂之力!而简高忠在昭南,将会征集至少两万蛮兵助战,咱们凭空就多出了七万兵力,七万,知道意味着什么吗?唐九生想守住剑南道,做他的大梦去吧!”
殷权精神振奋,一副指点江山的模样,“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