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乐的合不拢嘴,这公子爷一看就是有钱人家,刚才随手打赏小二就是二两银子。瞧瞧,对酒楼的小二都能如此出手阔绰,显然非富即贵啊。柳二娘亲自下厨去端菜上来,还在那公子的脸上狠狠瞄了几眼,啧啧道:“这位公子长的可是真俊哪!好稀罕人!”柳二娘回过头,看了看柜台里坐着的自己男人,虽然长的也不错,可是和这公子比起来,那就一下给比了下来。
那公子哥不以为忤,大笑道:“哪里,比起你家掌柜的手不释卷,小生还差得远呢!祝你家掌柜的今秋高中!”柳二娘面有喜色,连声称谢。
公子哥对霍容泰笑道:“霍壮士,小弟是永安人氏,姓殷,名叫德顺,是来江东道游历的,刚才见到霍兄要出手教训那两个恶奴,小弟心中十分敬佩,只是不知霍兄和几位朋友明明武功高强,可以在江湖上混的风生水起,却为何在此间沦落到卖马宴客的这步田地啊?”
乔义成一愣,望向霍容泰道:“霍老弟,敢情你今天给我们饯行所花的银子是卖掉了你的大红马?”霍容泰也十分惊讶,这书生怎么知道自己卖马的事情?
殷德顺笑道:“霍兄不必意外,昨天霍兄在马市卖马的时候,小弟恰好就在旁边,听霍兄对尊骑自言自语,说是要卖了马来请客吃饭,小弟才留了心!”
霍容泰满脸通红,他准备送这几位朋友离开,却因为没有银子吃饭,只好一狠心卖掉了自己的坐骑大红马,换了百十两银子,准备吃过这顿饭,送走了几位朋友之后,再雇一头驴代步回家,却没想到被这书生给看到了。一旁乔义成埋怨道:“霍老弟,你这又是何苦来呢?我们兄弟之间……”乔义成突然说不下去了。
自称殷德顺的,就是微服私访的皇帝殷广,旁边的书童就是余福,罩着面纱的女子自然就是洛燕飞,那做护卫的武夫正是方成玉,他们四个人提前离开队伍,想到水长郡看看民风官风如何,此时钦差的队伍正由余凤南率领前来,离水长郡城大约还有两天路程。
殷广笑道:“霍兄,你那尊骑昨天已经被小弟买了下来,寄养在城外的护法寺,霍兄离开时,可自去把尊骑牵回来!”
霍容泰涨红了脸道:“殷兄弟,无功受禄,寝食不安!霍某和殷兄弟萍水相逢,如何能受殷兄弟如此大礼?”
殷广哈哈一笑,“霍兄不必客气!兄弟家在永安城,薄有产业,正缺教头,见霍兄武艺不俗,这才有心结交!如果霍兄不弃,可否到寒舍做个教头?虽然有些屈才,可小弟的表兄也正做着一任武官,日后如有机会,小弟把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