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唐九生的忙,那他们两个就该死!”
殷跃恒呵呵笑道:“父王,您怎么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呢?干嘛要去杀他们啊?让他们在剑南道好好的活着,好好的为我们培养人才吧!”
殷权怒道:“胡说!有那两个老东西坐镇国子监和剑南书院,咱们西南道本来稀少的人才流失就更加严重了!争天下如果不争人才,那么争来天下又用什么治,用什么守?何若现在咱们是在创业阶段,急需要大量的人才啊,我的儿!”
殷跃恒笑道:“爹,咱们到书房坐一会儿吧!这些日子您谁也不见,儿子也少有机会见到您,刚好今天儿子打猎回来,收获颇丰,因此让人抬了一只野猪给厨房,中午就让他们做给您吃!咱们父子二人到书房喝点儿茶,儿子有话对您说!”殷跃恒抬脚就往书房走,殷权在后面望着殷跃恒一身盔甲的背影,想了想还是跟着他进了书房。
父子二人在书房坐定,立刻有侍女上来献茶,殷跃恒看样子真是急匆匆赶回来的,渴极了,一口气连喝了三碗香茶,这才感觉干枯如久旱大地的五脏六腑被春雨滋润了一样。殷跃恒咂了咂嘴,嘴满意的笑了起来,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嗯,父王,您这雨春茶真不错,喝起来口齿生香!”
殷权望着殷跃恒,本来心中就烦闷,一见他连喝茶都如此无状,不悦道:“你这个孩子,越大越奇怪了!你是世子,不是那穷人家的小子,凡事要懂得规矩!现在竟然连喝个茶也这么没规矩了,胡乱牛饮一气,白白糟蹋了好茶!像你这么个喝法,能品出什么滋味来?你这就是牛在饮水,哪里是在品茶?喝茶品茶是个细活,慢活,要懂得享受!”
殷跃恒大笑道:“父王这话说的真是好!既然品茶是个细活,要懂得享受!可是父王怎么就沉不住气,非要派人去刺杀景亚洪和苏常栋呢?既然天下早晚是我们父子的,那就让唐九生他们去培养人才吧!到时候我们去抢就是了!咱们能用,又何必杀之?”
殷权闻言先是一怔,随即嗔怒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殷跃恒在椅子上坐直了身子,微向前探着身子,望着殷权的眼睛,笑呵呵问道:“父王,难道您打算一辈子待在西南道吗?我们的目标是哪里?先剑南,后江南,再中原,最后是永安,我们的目标是整座大商,您把眼光局限在这西南道干嘛?”
殷权拂袖而起,一脸不悦道:“跃恒,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瞧不起父王么?难道父王不知道咱们要夺取大商江山吗?可是咱们现在手里只有西南道,这是咱们起家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