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殷广的肩膀,亲亲热热道:“德顺公公,还下什么山,今天就在我这大寨里过夜,你和我妹妹绝处逢生平安归来,没有什么比这更让我开心的事情了,咱们今天一定要一醉方休,不醉不归!”
殷广无奈道:“好吧,依你,就依你!今天可以喝些酒压惊,但是要设法找到余福才行!我们这是掉到山里的第几天了?”
凌洪楚拱手道:“回德顺公公的话,这已经是你们失踪后的第七天的上午了!这几天,我们可真是度日如年哪!”
众人欢天喜地,一起向山下行去,这一路上,洛燕飞就像要粘在殷广身上,再也不肯撒开殷广的手。众喽罗都暗笑,二寨主喜欢上了一个太监?洛燕强也百思不得其解,本来还有些话想问妹妹,可是妹妹和德顺简直如同连体婴儿一样,寸步不离,洛燕强心中暗道:“我妹妹一向不爱男子,说是没遇到合适的,她现在别是恋上了这个太监,那可就麻烦了!”
凌洪楚却在心中暗笑,皇上怕是和这姑娘合卺了吧?但凌洪楚并不说破,皇上既然能纳冷红杏为妃,这洛燕飞的人材比冷红杏还要出众得多,为什么皇上就不能纳这样一个女子为妃呢?凌洪楚可不想惹恼了皇上。
一行人下山回到聚义厅,得到消息的其他喽罗也纷纷赶了回来,董泰鲁也闻讯带人从山顶赶了回来。既然二寨主已经平安归来,他们自然也心头高兴,忙活了一阵子,终于可以休息了。洛燕强兴冲冲让人摆酒,山寨之中欢天喜地。众人正在饮酒,有喽罗飞奔着上来报告说余凤南带人在山下叫阵,叫洛燕强等人出去受死。殷广慌忙吩咐凌洪楚和方成玉下去通知这小子不要闹。
凌洪楚和方成玉放下酒杯,骑上马,直奔山寨的关口去了,两人来到关口处,果然见山脚下老虎营的兵马已经排成阵势,余凤南提着刀,在阵前耀武扬威骂阵,凌洪楚让喽兵搬开拒马,亲自提马向前,来到阵前,望着老虎营的兵马,凌洪楚大怒道:“你们不得我的命令怎么敢擅自出兵?”
余凤南在马上横刀道:“凌校尉,那洛燕强和董泰鲁合谋害了余公公和德顺公公,现在七天已过,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我带人来向他讨个说法,有什么错?”
凌洪楚喝道:“如今德顺公公和洛燕飞姑娘已经平安归来,德顺公公也说他和洛姑娘是被那何若愚打下山的,咱们怎么还能不分青红皂白冤枉人家山寨?快收了兵,随我到山寨吧!”
余凤南正在半信半疑,忽然听到远远的马蹄声响,有人遥遥的喊道:“凌校尉,余副统领,且慢开战,咱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