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豪门间的地位争夺,就是你死我活!谁仁慈,谁就死,我今天若对你手下留情,难保你将来不报复我!我能去请动国师府帮忙,显然不会对你心慈手软!”
被钉在松树上的段常生忽然大喝一声,一掌劈断了钉在左肩胛上的雕翎箭,忍着伤口窜出来的鲜血,狂吼着猛扑向殷江,他虽然被钉在树上,可是他手中的单刀却从未脱手,段常生掠空而来,手中单刀直刺殷江,试图救下剑下的殷济。殷江听到段常生的狂吼,可是却连头都没有回,仍然一剑缓缓刺向殷济的脖子。
殷济面如死灰,抬起头怔怔的望着殷江的脸,望着殷江的眼睛,显然已经放弃了反抗。段常生的单刀离殷江还有一尺远时,射箭的中年汉子突然疾速跨前几步,用右手两指挡住了段常生的单刀。射剪的中年汉子呵呵笑道:“怎么,你段常生竟然不把我何太穷放在眼里吗?还想在我眼皮子底下杀人?”
段常生大怒,暴喝一声,“滚开!”抬腿就去踹那名叫何太穷的汉子。何太穷倒掠而回,双手负在身后,笑容可掬,段常生一脚落空,正要再去劈砍殷江,却眼见得自己的刀身从刀柄之上断掉,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原来何太穷竟然用两指一挡之下,就震断了段常生手中的钢刀。段常生呆若木鸡。
殷济忽然眼中暴发出异彩,在剑尖即将刺中咽喉的时候,一个翻滚,堪堪避开了致命的一剑,一把从靴中拔出一把匕首,恶狠狠扑向了殷江,他何曾认输等死,一切都不过是障眼法罢了,殷济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倒是殷江搞的一愣,一愣神的功夫,殷济便已经离他不到三尺远了。影子捕快们都惊呼不止,想上来帮忙,却被何太穷给喝止住了。
好殷济,舒展双臂,一把匕首不要命的抢攻,刀刀都不离殷江的胸口咽喉,根本不防自己身上的任何要害,竟然是一套搏命的打法。殷江给他突如其来的一闹,突然乱了阵脚,只好慌乱的向后连退,他本不善于用剑,手中的剑反倒成了累赘,殷江躲了几下,还是躲的慢了些,左肩中了一匕首,立刻鲜血直流。
受了伤的殷江反而狂性大发,丢了手中的剑,一把握住殷济手中的匕首。再度向殷济的匕首灌注寒气,试图冻住他。殷济刚吃了一回亏,怎么会在同一个地方摔倒第二次?立刻用力向回拽匕首,那又哪里拽得动?殷江正在暗喜,却瞬间瞳孔紧缩,原来殷济的这把匕首竟然是子母匕首,殷济按动匕首柄上的机关,唰的一下拽出了一把小匕首。
两人近在咫尺,殷江根本来不及反应,殷济心头狂喜,提着匕首跟身进步,向前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