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刘大强这奴才竟然如此可恶,谋财害命,蒙蔽家主,简直罪无可恕!来人哪,到轻车侯府把刘大强这狗奴才拿来,本王要亲自审问他!”两旁的枭卫一起答应,作势要去拿人,辛治平和夏侯灵玉等人在一旁暗笑,这位王爷演戏还蛮认真的。
尉迟大良赶紧又磕头道:“王爷,那刘大强得知枭卫已经查明老豆是他所杀之后,情知罪责难逃,竟然畏罪自杀了!”
唐九生诧异道:“哦?竟有这等事?真是便宜这狗奴才了!好,既然刘大强已经畏罪自杀,就当是他给老豆抵命了,不提他了。本王倒要问问你尉迟大良,你持刀拒捕,纵奴行凶还想谋害本王的枭卫,该当何罪?”尉迟大良吓的面如土色,偷眼看他爹,又看了看辛治平。
辛治平故意抬起脸,不吭声。尉迟敬业慌忙叩道:“王爷息怒!这事也怪老夫,这两年老夫沉迷炼丹修道,不问家事,才致使大良这孩子被家奴蒙蔽,干出这等无法无天,伤天害理之事!老夫也曾为此事斥责小犬,命他放下武器,不得对驸马爷无礼。驸马爷当时也在场,可以为老夫作证!”
唐九生在肚里笑,故意歪过头看了辛治平一眼。辛治平点头道:“不错,轻车侯所言属实,当时尉迟大良带人持刀拒捕时,轻车侯确实曾呵斥他,叫他放下武器,只是尉迟大良坚持不肯,还叫他家的教头陈一龙动手,结果被我师妹击败,这才有所收敛,像这等不仁不孝的纨绔子弟,理应推出去斩首!”
尉迟大良的裤子都湿了,这货收了那么多银子不办事,还想把自己给推出去砍了,尉迟大良刚想争辩,尉迟敬业用脚轻轻踢了他一下,咚咚磕头不止,“王爷,王爷息怒啊!老夫这一生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王爷要是把他杀了,老夫连个养老送终的人都没有了,所以老夫才带他来给王爷负荆请罪!他也是一时糊涂,请王爷开恩!”尉迟敬业举起双手,向着辛治平的方向,磕头不止。
辛治平差点没笑死,他看到尉迟敬业不停的动着十个手指头,显然是在提醒辛治平,你收了十万两的银票呢!辛治平咳嗽了两声,开口道:“王爷,念在尉迟侯爷当年救驾有功,尉迟大良也是被下人蒙骗的份上,就饶了他的死罪吧!”
唐九生皱了皱眉头,沉下脸道:“辛驸马,既然枭卫已经查明,那谋害本王的毒药是老豆所配制,现有城内三家生药铺的老板作证,那尉迟大良就仍有谋害本王的嫌疑,怎么能这样就算了呢?应该把尉迟大良关押起来,让枭卫再继续搜查证据才对嘛!到时如果能证明谋杀投毒一事与他无关,就打一顿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