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先受伤了的!”
朱天霸呆在那里,突然连再度进招的勇气也没有了,他总算明白了,为什么普玄老和尚和这个叫普济的秃驴同时出现,普玄只肯穿着灰色僧衣,而这秃驴却穿着朱红色的袈裟了,这秃驴一脸云淡风轻的站在那里,一脸人畜无害的表情,却分明是真人不露相。
回头看到这一幕的郑兆宗挠了挠头,喃喃骂道:“他奶奶的!万德言这个老匹夫害人不浅,评天下十大高手的时候,为什么没把这秃驴也算进去?他明明可以排在普玄前面!”郑兆宗回头望着普玄,脸色难看道:“老秃驴,你这师弟可比你猛多了!你那天下第七,实在水分太大了!”
普玄老和尚对郑兆宗的嘲讽并不以为意,微笑道:“老衲行走江湖许多年,早就当众说过,老衲的武功是我们同门师兄弟几人当中最差的一个,可是别人都认为老衲是谦虚,那老衲又能有什么办法?难道老衲能说,我们师兄弟几人,全能排进天下英雄榜前十吗?这世上不肯露面的高手多如过江之鲫,万德言能知道多少?所以他排的英雄榜,只能做个参考罢了!”
郑兆宗皱了皱眉头,不由自主叹了口气,忽然又问道:“老秃驴,听你话里话外这意思,分明是连我郑某人的武功也瞧不起了?郑某很奇怪,你那秃驴师弟分明只有初入武玄的境界,怎么看起来比你这武玄巅峰更猛一些?可明明这两个境界的差距是鸿沟一样的距离!”
普玄不动声色的笑了起来,缓缓道:“老衲怎么敢瞧不起郑施主的武功?郑施主武功盖世,当世罕逢敌手,一把血刀耍的出神入化,老衲是深为佩服的!如果武境能决定一切,郑施主又何以解释卫王殿下能够击败众多高手呢?我这普济师弟的本领之强,老衲甘拜下风,老衲自认,这一生是难以望其项背的!”普玄一席话,在场众人皆惊。
普济转过身,微微一笑道:“师兄谬赞了,师兄常怀一颗善心,时时处处与人为善,宅心仁厚,并不轻易杀生,不似普济这般好勇斗狠,所以才显得普济似乎武功绝伦罢了!惭愧,虽然贫僧在佛门修习多年,可无论武功还是佛学,比起师兄都差的远了!师兄实在是过谦了!”
朱天霸不知为何突然收了黑刀,一脸不耐烦道:“你们两个秃驴,在这里互相吹捧,肉麻不肉麻?你们若真有本事,把谢无尘拉下来,自己来做天下第一!秃驴,本来朱某誓杀这朱家富,可是你却出手,挡下了朱某的一刀,朱某一击不中,忽然就失去了杀人的兴致!也罢,今天就让这朱家富多活几天,改天我再取他的项上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