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闭着双眼,什么也不看,仿佛这世界和他没多大关系一样。
三个人突然都停住了脚步,提着血刀的郑兆宗也不由自主的的停住了脚步,双方隔着四丈远,冬天的冷风吹下了街边行道树上的一片叶子,在空中打了个旋儿,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下来。郑兆宗的一绺头发悄然从前额垂下,郑兆宗抬起右手,轻轻撩起这丝头发,他感受了一下对面三人的气机,只有欧阳鲁达一个人是武灵境,另外两人都是武玄境。
郑兆宗在心里哀叹一声,三大高手,这注定又是一场硬仗啊!他认得欧阳鲁达和朱家富,可他还不知道这个有武玄境的和尚到底是什么人。郑兆宗定了定心神,拱了拱手朗声笑道:“欧阳城主,朱庄主,好久不见啊!哈哈哈……二位别来无恙啊?这位大师一向少会,不知是在哪座寺院清修?”
欧阳鲁达根本不理会郑兆宗的客套,明知故问道:“哎呀,这不是郑大高手吗?这几年少见啊,听说郑大高手前几年挣到了天下第六,可喜可贺!最近老夫又听说郑大高手甘于给平西王做了走狗,这一点可就让人不佩服了!但是不知道郑大高手今天是从哪里来啊,又是要往哪里去呢?怎么一副神色慌张的样子?难道是偷了鸡被人家追着打吗?”
郑兆宗见欧阳鲁达肆无忌惮的调侃他,神情有些尴尬,打了个哈哈道:“欧阳城主,你可真会开玩笑!平西王爷在西南道政声颇好,所以在下也就是跟着平西王混碗粥喝,哪里有你欧阳大城主那样得意,手下有兵有将,每日里在北地城逍遥自在,简直是如同神仙一般逍遥,更有着皇帝一般的权柄啊!”
欧阳鲁达斥道:“这是什么话?我虽然在北地城做着城主,那也是皇帝赐封的,更多的是为大商国守卫北方的边境,使一城一郡的百姓免受大夏骑兵的侵扰,怎么能够和皇帝陛下相提并论?你这样说话,可就是大不敬之罪了!怎么,你到了平西王手下,就连说话都这样有恃无恐了吗?”
郑兆宗更加尴尬,嘿嘿笑道:“欧阳大城主,在下不过是一句无心的玩笑话,你怎么就当真了呢?这位已经武玄境的大师是谁?在下一向都没见过,还请欧阳大城主和朱大庄主给我介绍一下嘛!在下一向喜欢结交各路高手,有道是多个朋友多条路,在下可不想得罪你们三位大高手!”
那身材高大,慈眉善目的大和尚忽然睁开眼睛,手中也停止了转动了念珠,叹息一声,这才缓缓答道:“善哉,贫僧法号普济,是从通圣山自在寺而来,刚才听闻郑施主在这伪王府门口胡乱杀人,因此特来超度几位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