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满地站在银安殿前台阶上,望向在凌天阵中被困住的水如月,心痒难捱,这名国色天香的白衣女子,他从第一眼见到时就为之倾倒了。这女子从脸蛋到身材,无一不让他垂涎三尺,尤其这个小姑娘的年纪只有十五六岁,明显还有大把的提升空间,这要是再长成熟一些,简直不敢想像了。
牛满地冲着剑阵内的拂云子大喊道:“拂云道长,一定要生擒这名白衣女子,事成之后,不管金银珠宝还是玉器你想要什么,本王都答应你!”阵中正在协调指挥众道士动手的拂云子冷哼一声,心中暗骂,这个色鬼,你想要收了这白衣女子,我还想要呢!等我擒住了她,就拐回千魔山去独享,管你娘的什么鸿图霸业!
在银安殿正脊上埋伏了多时的老和尚普玄见唐九生四人被困在阵中不得而出,前去救援的国师府红、黑面具侍从又被黑骷髅挡住,于是揭下殿顶上一片琉璃瓦,一个狂掠从半空中而来,离拂云子还有两丈远时,将那片琉璃瓦掷了出去,琉璃瓦带着呼啸的风声砸向拂云子。
普玄并未进入阵中,而是在空中一个转身,又掠回了银安殿大殿顶上。琉璃瓦离拂云子还有一丈距离时,突然就像撞到了一道无形的墙壁,啪一声撞了个粉碎。正在小广场上观战的众人都看的清清楚楚,观战的程子非无可奈何道:“娘哎,这是怎么都攻不进去吗?”
唐扶龙一直在仔细的盯着阵里阵外的每一个细节,看似这个阵法无懈可击,但实际是不可能的。唐扶龙双眉紧锁,自言自语道:“万物相生相克,任何事物,任何阵法都不可能是毫无破绽的!可是这座凌天剑阵的破绽在哪里呢?”
低于唐扶龙半个马头的铁骑校尉阿楠见唐扶龙愁眉不展,一时激愤,大声道:“国师大人,请准许我带领骑兵去冲阵!末将若不胜,甘当军令!”
老谋深算的唐扶龙望着全身披甲只露出一双眼睛的阿楠微微一笑,摇摇头意味深长的道:“阿楠啊,你有勇气是好的,可是打仗破阵这东西只有勇气还不够,还得动脑子,你自己头脑一热,就带领弟兄们去送死,家里的妻儿老小又怎么办?我老人家可不希望用人命堆出来胜利!”
阿楠紧紧握着腰上的马刀刀把,一脸无奈,低声道:“国师大人,我知道您老人家仁慈,可是王爷还在阵中被困呢!您再不下令冲锋,恐怕王爷也坚持不了多久了!千军易得,一将难求,王爷和王妃、姜校尉都是朝廷的栋梁,咱们宁可多死一些士兵,也不能让王爷他们遇到危险啊!”
唐扶龙依然盯着凌天大阵,笑容可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