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朕是用强吗?朕愿意!朕愿意纳谁为妃就纳谁为妃,那是朕的家事,干你屁事?要听你一天唠唠叨叨?你拿着朝廷的俸禄,就是让你干这些屁事的吗?啊?”
武元景只好闭上嘴,跪在地上紧张的思考对策。长相清秀,三绺墨髯,有着江左杜郎之称的吏部尚书杜海峰大声道:“皇上,臣吏部尚书杜海峰,同样有本要奏!臣弹劾卫王唐九生在剑南擅权,逼反剑南道经略使牛满地!”
御使胡忠魁接道:“臣胡忠魁也有本奏,臣弹劾平西王殷权,纵匪为患,违反大商宗藩条例,私自带兵越境到剑南道江州郡!”
殷广怒极反笑
,摔了手头的木料,用手指着跪在几丈外的三个大臣,“好啊,你们一个个都出息了,又要弹劾唐九生,又要弹劾平西王的!朕不妨告诉你们,唐九生到了剑南道干的很好!剑南原来猖獗的匪患平息了接近一半!唐九生收编了几千匪徒,还斩首了三千余匪徒!你们就可以想像剑南道到底是怎么样的情形!这些是谁造成的?剑南到了今天这个地步,经略使牛满地负有直接责任!”
杜海峰抗声道:“皇上,卫王唐九生之言不可全信,哪有处处都有匪患的道理?”
殷广大怒,“杜海峰!东卫对剑南道匪患的调查报告就放在朕的御案上,你要不要看看?触目惊心呐!天下如果都烂成剑南那个样子,大商就完了!明白吗?”
杜海峰以头顿地,大声道:“皇上,臣曾经风闻卫王和杨大总管私下相会,所以剑南的匪患之事,究竟是不是东内卫司和卫王府联手舞弊,还请皇上再派员调查!”
殷广怒不可遏,“好你个杜海峰!剑南道几个郡守还有下面知县的奏折都是放屁不成?剑南道的匪患是一天两天了吗?你为了维护牛满地,竟敢公然当着朕的面诋毁卫王和东内卫司!朕现在要是没有了卫王和东内卫司,这个天下不一定还要烂到什么程度!”
殷广越说越气,提起一根木棒就想要过来打人,小太监余福一见不妙,赶紧在后边把殷广的腰抱住,大声道:“皇上,皇上万万不可啊!皇上!这些都是朝廷的老臣,打不得啊!”
吏部尚书杜海峰以头顿地,“皇上,老臣不知弹劾卫王有何罪过!臣不是说牛满地造反有理,也不是为他开脱,是说此事完全可以徐徐图之!如果不是卫王年轻气盛操之过急,逼的牛满地走投无路,牛满地也未必就造反!”
殷广暴跳如雷,“放你娘的屁!这是什么混账话?逼反?你杜海峰的吏部尚书是谁给你的?吏部尚书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