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九生轻声安慰道:“范姑娘,你不要害怕,在下确实不姓胜,姓唐,名叫唐九生,我父亲正是大商国师唐扶龙,现在我被人陷害,含冤负屈成了钦犯,所以只有隐姓埋名。至于平西王殷权,算起来我和他确实算是连襟,可是我们两个道不同不相为谋,他准备谋反,我要帮助皇帝,所以我俩其实是敌人!”
范春雪听唐九生自称和平西王是连襟又是敌人,半信半疑的问道:“唐公子,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唐九生笑道:“”姑娘,你觉得我骗你一个落难的姑娘家对我有什么好处?骗财还是骗色?骗财呢,姑娘你身无分文。骗色呢,姑娘你虽然貌美,我的两个未婚妻还要更胜一筹。实不相瞒,我和两个未婚妻一路走来,一直守之以礼。我比有些和尚还像和尚。呶,这位南宫雪虹大哥跟了他家小姐一路,他最清楚不过!”
南宫雪虹摇着金折扇,一脸贱兮兮的笑容,“春雪姑娘,你可千万别听他的,你别看这位唐公子生的一副好皮囊,却是天底下最大的一个色狼,比平西王殷权更像色狼,他最爱骗小姑娘的心。前些时日,在湖州府时,莺莺燕燕的一大堆姑娘围着他转,魂都快让他勾走了!哎,那些傻姑娘,江南江北的都有啊。”
范春雪脸上还挂着泪痕,听南宫雪虹这样一说,又看了看唐九生一脸尴尬的表情,再认真想了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雪虹大哥,你才是骗我,唐公子一看就是个好人!”
唐九生拍手道:“看,我就说春雪姐姐冰雪聪明嘛!春雪姐姐,你再说说你是怎么遇到南宫羽林这伙人的吧!”
范春雪擦了擦眼角的泪痕,叹息一声,“唐公子,一言难尽!我家被抄后,我就被平西王的手下卖到了禹州城的寻芳院,本想轻生,转念一想,父母的大仇未报,弟弟也不知所踪,还不如忍辱活下来,一定要熬到平西王身败名裂那一天!”
范春雪又道:“寻芳院的鸨母知道我是县令之女,琴棋书画都会些,因此精心调教,我从接客后声名远扬身价倍涨,成了寻芳院的头牌之一雪姑娘。两个月前,有个从京城永安来的恩客黄如松黄相公,极爱我的美貌,相谈甚欢,缠绵了半个月不忍离去。于是想给我赎身做妾,好说歹说花费了八百多两银子才将我赎了出来。”
唐九生点头道:“有人赎身,你从此脱离苦海,这是好事啊!能花八百多
两银子给你赎身,看来这个黄相公也是生于豪富之家!”
范春雪点头道:“黄相公是国子监的监生,他父亲是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