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笑的像朵花一样,嗲声嗲气道:“哟,大爷,您误会了,红儿可不是那个意思!我们是青楼,做的就是开门迎客的生意,只要有银子那就都是爷。不过这个杜宛玉啊,一个月前自己把脸给划坏了,已经毁了容,现在唱不了曲,只能在柴房做些劈柴担水的杂活。”
宇龙行空眯起眼睛看着叫红儿的迎客姑娘,缓缓靠在椅背上,“那她为什么要把自己的脸给划坏啊?一定是你们老鸨子龟公虐待她了,不然怎么会啊!”
迎客的红儿姑娘刚要回话,里边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传了出来,“红儿,你的话可真多!等一会儿我不撕烂你的嘴!”
红儿姑娘吓的花容失色,赶紧求饶道:“青姨,饶了红儿,红儿再不敢多话了!”一面说,一面攥紧手里的银子灰溜溜的想往外走。
“哟,红儿你这个小贱人,现在翅膀硬了是吧,老娘让你走了吗?你就敢走!”里边一个宫妆的妇人抢步出来,扯住红儿的袖子,兜头就是一大耳光,口中骂道:“一会儿就让人把你也丢到柴房去,有客来了你都不好好的招待,茶也不倒一杯,只顾在这里扯东扯西!”
红儿不敢大声哭喊,只是求饶道:“青姨,红儿错了,青姨就饶了红儿这一回吧,红儿再也不敢了!”一面哭着,一面望向宇龙行空,眼中似有求助之意。
宇龙行空无动于衷,妓院这些烂事,和他有什么关系?而且他实在看不惯红儿提起宛玉姑娘那副傲气的神情。宇龙行空双臂抱在胸前,看着那个青姨扯着头发打红儿,忍不住的兴灾乐祸。
半晌,宇龙行空才冷笑道:“我给你面子,你差不多就行了吧!你当着我的面动手打人,给谁看呢?大爷我到这里消遣,花银子买个乐儿,是来看你教训姑娘的?”
妓院昔日头牌之一被称作青姨的妇人转过头来,看了看瘦瘦的宇龙行空,脸上杀机隐现,在这天昌府,还没有几个人敢在红袖阁撒野,就是郡守大人也得给红袖阁三分薄面,毕竟红袖阁背后真正大老板是庆王千岁,你个嫖客还真把自己当爷了?
这位客人不知情,进门就点那位坏了规矩自己划坏了脸的宛玉姑娘,而红儿这个死贱人就更可恶,红袖阁这么多清红倌人你不推荐给客人,却嘴贱说宛玉已经毁容,红袖阁的规矩是不准透露这种消息给客人,你这不是坏了红袖阁的规矩吗?
宫妆妇人松开红儿的头发,一脸皮笑肉不笑的道:“看来这位客人很少来红袖阁,连红袖阁的规矩也是半点儿不懂,那杜宛玉已经毁了容,没法接待客人了,红儿这个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