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
唐九生猛地站起身,一个大嘴巴把秋雨农打出去老远,秋雨农摔在地上,剑也脱了手,顺着嘴角往下淌血,唐九生气的七窍生烟,“秋雨农,你这个畜牲,王八蛋!连冰清玉洁的大师姐你也侮辱,你还是人吗?你向大师姐求婚?就你这种肮脏龌龊的人渣,你哪里配得上我大师姐?”
身后,水如月厉声喝道:“秋雨农!你站起来!把你的剑拾起来,咱俩到天井里比划比划!我相公堂堂鸣龙刀主,如果动手打你,那是欺负你,你来和我这个女流之辈过过招,让我看看你配不配做天玄门的掌门人!你要是输了最好自己主动让出天玄门掌门的位置!”
秋雨农怒极反笑,从地上爬了起来,弯腰拾起宝剑,擦了擦嘴角流出的血,“姓水的贱人,我如果输了,天玄门掌门你来做怎么样?你今天如果输了,那唐九生就必须交出天玄诀!”
水如月讥讽道:“秋雨农,我对什么天玄门掌门之位没有任何兴趣,如果我输了,我就劝我家相公把天玄诀交给你,也祝你早日练成废物。哦,不对,其实不用练你也是个废物!”
秋雨农肺几乎要气炸了,暴跳如雷道:“好!好!好!水如月,让我领教领教你的高招!我打不过唐九生,我还打不过你这个小贱人?”
众人苦劝不住,秋雨农执意要和水如月动手。两人站在院中的天井里,相隔三丈,秋雨农拔剑在手,院内挂着高高的灯笼,照的如同白昼。贺东来急的在地上直转圈,嘴里不停叨咕着,“同室操戈,这可如何是好啊?”苏江兰和江大义也面有忧色。
在屋中的余晓冬,西门玉霜和胖子被外边的争吵声惊动,也都出来围观师兄妹动手。秋雨农手中持着宝剑,极为自负,“姓水的,你不过是个女流之辈,我让你先出手!我甚至可以让你三招!”
水如月面带嘲讽,“秋雨农,你虽然是大师兄,可本门弟子中你最为废物,还是你先出手吧!别说让我三招,我恐怕你三招都挺不过去就得死在我手里!”
秋雨农狞笑道:“好好好!小贱人,这可是你自己找死!”秋雨农挥动手中宝剑,蛇行前进,出手就是精玄剑法,一道剑光直取水如月面门,水如月并不急于出剑,在场中绕开了圈子,她想看看秋雨农这些年的武功练的如何。
只见秋雨农把剑使开,果然舞的风雨不透,就如同风车一般,众人都点头,看来秋雨农在剑术上还是下了一番苦功的,并不是一无是处。水如月一边在天井中围着秋雨农转,一边讥笑道:“脚下轻浮,剑上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