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能人异人辅助,足以相敌!”
坐在一旁的程济嘉笑道:“王爷待我有知遇之恩,未遇王爷之前,我这个乡野老儒已经近乎对朝堂的局势心灰意冷,身处淮南道的济扬侯殷光济也曾派人来请过我,我当时坚辞不就,幸好没去,不然就错过王爷了!”
殷权眯起眼笑道:“要是当时是朝廷下诏特徵呢?难道程先生还能继续高卧东湖而不出?”
程济嘉不以为然的笑道:“良禽尚且知道择木而栖,老朽虽然不才,却也能勉强识得明主。连宫中宦官都制衡不住,每日坐困深宫的小儿即使下诏徵辟,难道就能给我想要的么?如今在王爷手下,呼风唤雨,倘有一日北入永安,老朽也不失为开国元勋,拜相封侯,那才是我辈读书人的志向。”
殷权鼓掌大笑,“程先生所言甚得我心,待有一日兵强马壮之时,寡人兵锋所指一路向北,必然带各位马踏永安,坐拥天下,到那时寡人面南称王,诸位带金佩紫,才可以说是称心如意!至于殷广堂弟,我也不欺负他,封他做个国公也强比他现如今做个无权柄的皇帝。”
阁内几人面面相顾,忍不住一同放声大笑。
手捋须髯的程济嘉忽然问道:“杨靖忠这人虽然是个没种的,可是手却很长,竟然能把他的东卫番子安插到西南道来,真不怕我们剁了他的手?最可恶的是,连我们王府中都安插有他的眼线。”
显然是被程济嘉的话惊到了,殷权放下手中刚端起的青玉茶杯,颇为讶异,“程先生,这个事情可开不得玩笑!这府中谁是东卫的眼线?寡人要亲自见见他了!敢到戒备重重的平西王府当细作,这可要有胆有识才行。”
程济嘉灿然一笑,对门外拍了拍手,“老朽这就让人带她上来,王爷可不要惊讶!”
很快,有两个青衣人押着一个姑娘进了慕良阁,一路推推搡搡,那姑娘就跪在殷权面前。殷权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下这姑娘,确实有几分姿色,看衣着,应该是王府哪个侍妾的大丫鬟,好像有过一两面之缘,但记不太清了。也难怪,王府里女人太多,殷权哪能记住每个人的名字?
跪在殷权面前的大眼睛嘴巴也不算小的姑娘面无惧色,抬起头冷笑道:“我常听说王爷思贤如渴,最近更是把这乾阳殿四季阁改为思贤殿慕良阁,可是真有贤士来投,却享受了阶下囚的待遇,难道这就是平西王府的待客之道吗?”
殷权冷笑道:“一个弱女子好大的口气!你叫什么名字,跟着哪位姑娘?你不过是东卫的一个细作,也敢说自己是什么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