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很隆重了,你看那些七八层的,我穿着一天,就累死了。”
白霜还是心疼她的,也就没在说什么,就去回话了,选婚服的事情就这样结束了,本以为要清净两天了,结果婚宴要请的人,上什么菜式,唱什么戏,准备什么茶点,都要送来给她选择。
白惜月头都要大了,说好的一手包办呢,她把人全都打发了回去,只说了一句“一切都听王爷的安排。”这才算清净下来。
然而就在白惜月每天宅在家,吃好喝好准备嫁人的时候,出了一件意外。
这天入夜后,想着明天就要结婚了,白惜月早早的就睡觉了,养足精神,准备明天跟婚服和发冠作斗争。
“惜月,惜月,醒醒。”
“白泽,别吵。”白惜月懒懒的翻了一个身,并没有清醒,而一旁的白泽看着焦急的林子安一脸同情。
“惜月,我是你师傅,你醒醒啊。”林子安急得满头大汗,又不敢太大声引起别人注意,这徒弟一向谨慎,怎么今天睡的这么深沉。
“主子,魏宇来了!”白泽实在看不下去了,跑到她耳边叫了几声。
“魏宇!”白惜月瞬间就清醒了,挣扎着坐了起来,“在哪,在哪。”然后只看见一脸震惊的林子安和趴在一旁的白泽。
“师傅,你怎么来了。”她揉了揉眼睛,一脸困倦的说道。
林子安刚从震惊中反应过来,不解的问:“谁是魏宇,怎么白泽叫了你两声你就醒了,我刚刚叫了你半天,一点反应都没有,你该不会是能听懂它说话吧。”
白惜月尴尬的咳嗽了两声,急忙转移了话题,“师傅,这大半夜的你来找我干嘛,我虽说是你的徒弟,但是怎么说也是一个女子,你这样三更半夜的跑到我房间来,万一被人看见了,我该怎么嫁人啊。”为了让他忘记刚刚的事情,一开口她就倒打一耙。
提到嫁人,林子安又着急起来,“还嫁人,你再不醒,你就等着守寡吧!”
听到他这么说,白惜月也正经起来,“摄政王怎么了。”明日就要成婚了,守活寡,那不就是摄政王要死了,那她也太倒霉了吧。
林子安已经来不及跟她解释了,拉起她就准备走,“边走边说,再去晚些我怕她就撑不住了。”说着话他伸手就背起了她的药箱。
“我穿衣服啊,”白惜月忙乱之中还不忘伸手拿了一件外衣,虽说这穿的里衣在她看来已经够保守了,但是在这里绝对是衣衫不整。
等出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