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打招呼道别,就这么一个人踏上了去往唾螺村的列车。
钉崎野蔷薇和伏黑惠坐在石阶上,两人隔了挺远。
钉崎好似无所谓般地问道,“你是第一次经历同伴的死亡吗?”
“同辈的话,的确是第一次。”伏黑惠淡淡回答道。
“那你看起来还挺平静的啊。”钉崎撑着下巴,视线放在远方,也不知道在看什么,也许什么都没看。
“你不也是?”伏黑淡淡反问。
钉崎不屑撇了撇头,“当然了,我认识他才两周不到,我可不是因为这种男人死了就掉眼泪的脆弱的女人,啧,真是的……”
伏黑惠悄悄看过去,却发现了钉崎抿的紧紧的,却止不住颤抖的嘴唇。
“好热啊。”伏黑惠收回了视线,低着头像是要躲避焱热般道。
“是啊。”钉崎的声音仍很平静,像是一直都这样似的抱怨道,“夏装怎么还没做好。”
哒哒哒,清脆的脚步声伴随着一个修长美丽的身影来到了二人面前,带着眼睛梳着马尾的美女背着一把薙刀,看着气氛低沉的两人道,“什么啊,惠,你这家伙比平常的脸还要臭啊,守丧吗?”
“禅院前辈。”伏黑惠看着黑长直淡淡叫出了她的姓氏。
“别用姓氏称呼我!”
“真希,真希!”熊猫躲在一个石雕狛犬旁,尽量压低声音喊道。
禅院真希不爽地回头,“干什么!没看到我正说话呢吗?”
“你不知道吗?”熊猫一脸冷汗,“昨天,一年级真的死了一个的说。”
“木鱼花。”狗卷棘一如既往意义不明。
“额!”禅院真希的脸瞬间僵硬,一字一句地道,“你·怎·么·不·早·说!这样我不就成了无血无心的魔鬼一样了吗?!”
“刚刚就是这种感觉啊!”熊猫狠狠地吐槽了一句。
“金枪鱼蛋黄酱。”
“不对啊!我多少还是有点眼力见的好吧!”禅院真希拼命地反驳着。
钉崎无语地看着眼前的闹剧,“他们是谁啊?”
“二年级的前辈。”伏黑惠淡定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