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击到自己。
“长姐怕是不知,这次小侯爷要娶我的事情还是父亲母亲亲口答应的,长姐知道吗,父亲母亲说,长姐如何任凭候府处置,他们就当没有生过你这个女儿!而且啊,你那小婢女前些日子还跑回穆府,说长姐身子不好想要父亲母亲为你找个大夫呢,你猜?父亲母亲怎么说?”穆浅笑着欣赏穆茶脸色骤变,一字一句的说道“他们说,如此蛇蝎心肠的女儿,死了也罢!”
“噗!”一口鲜血从穆茶的口中噗出,那鲜红的血染红那发霉的被子,还有几滴沾染在穆浅那绣着百合花的绣鞋上。
穆茶觉得胸口绞痛,她可以接受小侯爷抛弃自己,她可以接受穆浅污蔑自己,可是那是自己的父亲母亲啊,是自己一直尊敬的人。曾经穆茶一直以为,父亲母亲不是不爱自己,只是二妹年幼些他们才偏袒些,可如今自己才知,自己竟然在他们的心目中份量连个畜牲都不如。
“小姐!”一声喊叫传来,只见知夏急匆匆的跑入房间内,身后还跟着一道月牙色的身影。那人外罩月白色披风,头戴紫金玉冠,一张俊雅无双的容颜,似明月皎皎,清辉落落,如画中仙般,携着片片雪花而来。
“小姐,你怎么样了?奴婢已经求小侯爷了,大夫很快就来了,小姐你不要吓我!”知夏扑在床边,捂着小姐一双冻的发白没有任何温度的还生了冻疮的手,神色焦急。
穆浅也未曾想到小侯爷会来,她连忙上前去,扯着怀谦的衣服“谦哥,你怎的来了,我听闻长姐这些日子身子不好,就忍不住想来看看长姐,我瞧长姐这身子果真有些严重,谦哥你还是让大夫快些来吧!”
怀谦轻轻的拍了下穆浅的手背,语气温柔“浅浅,你还是如此善良!”穆浅被夸赞了下,脸色带着几分羞红。而此时怀谦的目光投向趴在床上的穆茶,神色瞬间变得厌恶,这样的神色穆茶太熟悉了,自从自己嫁给怀谦后日日面对的都是这样的神色。
“好生生的竟然病了,你这样蛇蝎心肠的女子就该有此报应,若不是浅浅心善,你就该死在这里!”怀谦厌弃的说道,瞧着自己的这个妻子,就让怀谦想到就是这个女子拆散了自己和浅浅,害的他们错过这么多时日,还让浅浅今后顶着一个继世子妃的头衔入府,简直委屈了浅浅。
穆茶努力的咬着牙支撑着自己,她就这样赤脚踏在冰冷的地面上,此时已经是寒冬,地面冰冷,可穆茶却如同毫无直觉般站在那里。
面前的这个男子还是那般玉树临风,可穆茶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更清醒,原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