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想到未来几年自己将投身于研究它的尸体对人类社会的贡献潜力,忽觉得头疼不已。
时间不早,浦微之不跟她贫嘴,直奔主题,拿出手机,点开相册里的一段视频,把系统音量调至最大,一边说着:“我今天可能要做一件不太好的事。希望你能理解。”
她皱了皱眉头。不太好的事在她这儿,指奸.淫掳掠杀人放火坑蒙拐骗等等一系列可以收获阳晋监狱半生游的违法犯罪的事。
有意思的是,居然有人要做一些不太好的事,还提前跟受害者打预防针。
“既然知道不太好,那为什么还要做?”
“你看了这个就知道。”
浦微之把调好视频的手机递给她,她目光跟着手机来到自己的手边,这破碎的屏幕一片沧桑,她伸手接过,点击中间白色的三角形。
视频开始播放。
只有三十秒不到,哪怕系统声音已经放到最大,她还是只能听到细微的声音,勉强听清对话的内容——事实上,她不用听也知道对话的内容是什么。
她看得心里郁结,手腕以下也不知是没有物体支撑还是因为气愤微微颤抖,看完紧紧咬着腮帮子,将手机塞回他怀里。
浦微之手忙脚乱接了一通,才避免这部陪伴自己胼手胝足历尽千辛三年有余的小破机被凶神恶煞的小姑娘摔得粉身碎骨。
虽然有些暴力,但冀言淇此刻觉得面前这人就应该被吊在窗外这棵郁郁葱葱的树上,吹一整夜干燥的风。
张牙舞爪不成,她气鼓鼓地质问:“你是不是特别喜欢偷拍?”
“没有没有,对待特殊群体,要用特殊手段。和你通过过后删掉我微信,并一连拒绝两回申请,是一个路数。”他慢慢说,语调里听出几分很明显的得意洋洋。
冀言淇气愤更甚,“我不想加不可以吗?我不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吗?不能自由选择?”
“你当然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也可以自由选择,妹妹,你自由选择过了,但你得认清现实,你独立,并不是脱离这个社会,脱离和其他人的关系。你要考虑的事情,除了和我置气,还有如何在这个你承诺大家要做好的职位上,承担应尽的责任。”
冀言淇盯着他,他这话没有道理吗?肯定是有的。不仅有,比这再早些时候,她天天和私立学校的酒肉朋友花天酒地混日子时,冀海就这么教训过她。
“你逃避不了某些既定社会关系。”我是你老子,就是你老子。
她不信,到现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