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们要打的,那你有什么解决办法吗?别人当着你的面说三道四,你能忍吗?”跟触了她逆鳞似的,她愤愤发问。
浦微之哼了声,瞧向柯及,“你说。”
冀言淇瞧过去,柯及露出一个贱兮兮的神色,眯着眼,咧着嘴:“你指着我鼻子骂都成,我又不少块肉。”
浦微之问她:“看见了么?这是豁达。”
“这是没脸没皮。”
叶之晟道:“事实上,你们也可以当面大声造谣她们。”
“可我们对她们一无所知呀!”
“所以说是造谣。”
支瑆对此表示赞同:“她们说你们追名逐利,你就说她们烧杀抢掠;她们说你们扰乱秩序,你就说她们违法乱纪;她们说你们勾引男人,你们就说她们被富豪包养。”
冀言淇震惊:“这样好吗?”思索一会儿,“我们才不屑于这么做,损人又不利己。”
叶之晟:“至少比你们跟人家动手要聪明一点。”
“你这么看?”
支瑆耸耸肩,“我不站没脸没皮的,其他方式尚可,铁骨铮铮的汉子,干嘛要忍气吞声。”
“那忍辱负重呢?”
支瑆:“你还预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啊?冤冤相报何时了,都是一个学院的,抬头不见低头见,卧薪尝胆韬光养晦那一套用不着,不如一劳永逸。”
“那你其实是赞同我们暴力反击?”
“我可没这么说,就事论事罢了。”
白说一通。
冀言淇注意力又集中到电视剧上来,有意思的是,电视剧里的角色也开始了他们的军训。
就在她感叹他们的军训可比她们轻松多了时,一边听了半天讨论的浦微之忽地笑了声,冀言淇抬了眼皮。
他抬眼看冀言淇的吊瓶,里边液体所剩无几,他站起身,“我去叫护士。”
冀言淇点头,等他走出门,才恍然:“他笑什么?他也没给我解决办法啊。”
柯及耸了耸肩。
护士进来撤走了吊瓶,交代给她一些注意事项,又检查了叶之晟的情况,跟他说最好还是输一下液,走了出去。
柯及和支瑆商量着去吃晚饭,问要不要给几个人带,冀言淇看了看时间,“还有半小时训练结束,我不想在这儿吃。”
浦微之也拒绝了提议,从口袋里摸出车钥匙,“送你回东区?”
“运动场还是?”
“你愿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