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福林看着苏瑶也咬着牙的那副可怜样,心中暴虐之意更甚,她扬起手正要挥下鞭子,这一次她的鞭子被什么东西挡住。
邹福林顺势望去看见一个男子用一把折扇轻易拦住她的鞭子,她见对方衣着不凡,稍稍压下心中不满,耐着性子解释道:“这个侍女偷我的耳坠被我抓个正着,身为主子,我不过是教训教训她,免得她带坏府内的风气。”
苏瑶也恍恍惚惚抬起头,努力去看清眼前的人这才发现,来人居然是慕容恒。
慕容恒面色不虞,他毫不客气的将绞着长鞭的折扇用力一扯,便把鞭子从邹福林手中扯出来扔在地上。
“就算是这位姑娘做错了事情,自有国公府的人来处理。我瞧小姐应是今日的宾客,您这番举动是否有越俎代庖之嫌?”
邹福林看着空空的手心,不满的皱了一下眉:“这位公子,我可是国公夫人的亲侄女,国公府于我而言,也算是半个家,我教训一个国公府的小侍女,用不着您一个外人插手吧。”
“嘁。”慕容恒冷笑一声。
邹福林何曾受过这种屈辱,她脸色一变,眸光狠戾起来:“你什么意思?”
慕容恒慢悠悠晃着手中折扇,语气玩味道:“我倒是不知道国公府的门槛这么低,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把这里当家,祁国公还真是乐善好施啊,只是不知道他清不清楚他家里都养着些什么品性的人。”
“放肆!我父亲乃是当朝官员,你是个什么东西,如何敢这般说我。”邹福林脾气上来,也顾不上什么举止礼仪,尽然冲上来就要扇巴掌。
慕容恒怎会让她得逞,他微微侧身轻易躲开邹福林攻势,邹福林收手不及直接摔在地上,她又气又恼,坐在地上下意识的尖叫出来。
男人根本不在意邹福林的反应,他上前两步,用扇子打掉抓住苏瑶也的两只手,单手苏瑶也的胳膊,低头略带笑意的问道:“苏姑娘,可撑得住?”
苏瑶也胸口火辣辣的,可她心中清楚邹福林的力道并不算大,这几下顶多会起淤青,不曾伤到筋骨,她勉力摇摇头。
邹福林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惊动内院其他人,墨儿本就守在秋蕤院周围,离这边不远,她听见动静连忙出来查看,看清这边的情况,她再三犹豫决定不动黑衣玄甲,转身往宴席方向去。
苏瑶也缓过了那道劲儿,她慢慢站直身子本想将自己胳膊从慕容恒的手中抽出来,可慕容恒似是不愿,在苏瑶也的挣扎中反而握紧了几分。
邹福林的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