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祁川冷冷地扫了侍卫一眼,自顾推着轮椅离开苏瑶也的住处。
就在侍卫郁闷自己说错了什么时,一枚小瓷瓶从前头扔来,被侍卫稳稳接在手中。
摊开手一看,是上好的金疮药,还是上官家专人研制,市面上没有货源。
“待会你寻机会送给苏瑶也,或是递交给墨儿。”走在前头的人清冷的声音缓缓传来。
“殿下可要说些什么?”送药这种事,多少有些什么关心的话要一起递过去。谁知祁川推轮椅的手顿了一下,然后推地更快,一溜烟没了人影。
侍卫:……
卧房内,苏瑶也上好了药,命墨儿去拿一身衣袖长些的衣衫出来换上。
“墨儿,你出去打听打听府内的消息,今儿上官少将军闹了这么一出,不会毫无动静。”
奇怪的点就在这里,祁锐和秦氏都是出了名的爱面子,府里还安安静静的只说明了一件事,那就只能是祁锐或是秦氏下了命令,不许府内众人向他们透露一个字。
“好,奴婢这就去。”
府里的下人瞧见墨儿就远远躲开,好似避瘟神,墨儿在府里走了一个时辰也没找到一个愿意和她说话的人。
最后还是厨房大娘于心不忍,趁着给书墨院送午餐时候,悄悄将秦氏与祁明被关禁闭的消息透露给她。
“禁足?还是半个月!”苏瑶也听闻有些愕然。
似祁明这样从小就被捧在手心里头当宝贝一样养大的,想来还是头一回被祁锐罚。
“呵。”祁川冷笑,提笔轻轻撇去笔尖多余的墨水,起笔落墨在画上点上最后一笔。
“这有什么难猜?他生性自私薄凉,出事只会归咎在旁人身上,他哪里会做错?”
祁锐怒不可遏是因为他觉得他之所以丢脸,皆是因秦氏与祁明害的。
苏瑶也与墨儿对视一眼,对国公为人,她们不好评论。
祁川面色微寒,屋内的气氛降到冰点,墨儿不知怎么接话,苏瑶也寻思着自己也许该在此时恰当讨好一下祁川。
“放眼若大的国公府,唯有殿下一人无错。殿下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莲,与他们不同,所以殿下不必为他们坏了心情。”
不知是不是苏瑶也夸的牵强,祁川淡淡扫了她一眼,苏瑶也似乎在他的眼神中看到两个字,那就是:无语。
“殿下,既然事情解决了,不如来做一些复健的动作如何?就是放让双腿恢复健康的动作。”苏瑶也一手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