匙:“自然是因为你救了我。”
以辰郁闷得情绪近乎崩溃,两只手使劲揉头发,发型毁于一旦:“我说,没你这么耍人玩的。我问你你不说,我不问你你倒是又说了,你知不知道这种性质很恶劣?”
“是你答错了,我帮你改正。”
“你说得对,我不问了,你怎么说就怎么是。”以辰摆摆手,索性不去理会那作怪的好奇心,“不过话说回来,当时我真挺害怕的,害怕见不到我爸我妈,还有艾雪——喂,你干吗走那么快?”
“困了。”
安德烈蹲在地上,在他面前是青年的尸体,研究人员正在进行断层扫描。
死仆一直是俱乐部的重点研究对象,具有非常大的研究价值。俱乐部对元素的认知,有不小一部分就是来自于死仆。
看见朝这边走来的男子,安德烈挑了挑眉,站起来:“你怎么来了?”
“接到报警电话,说这里有几十个衣着比较幼稚的持枪歹徒。”男子言语间夹杂着疏远。
“‘幼稚’一词是重点,被你划了出来,然后联想到新秀。不得不说,你借助报警这件事完美地嘲讽了我们。”安德烈言辞凿凿。
男子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很显然,新秀俱乐部是一个具有隐秘性的国际组织,为了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进行某些不为人知的活动,你可以当做我措辞不当。”
安德烈揪着下巴的胡渣:“说得很有道理,针对性也挺强,继续说。”
男子直视他:“直觉告诉我,新秀俱乐部坐落于墨尔本,对这里的居民不是一件幸事。我不知道政府为什么允许你们的存在,许是我身份比较低,所以很多事不清楚。甚至如果我的工作岗位不在墨尔本,我可能什么都不了解。”
男子所说确实是他的真实感受,正是因为工作岗位在这里,他才对新秀有一些浅显的了解。
前不久一家海运公司的董事长在柏悦酒店被杀,经他调查正是新秀俱乐部的人所为。
就在他准备上报时,却收到了停止调查的通知,他的上司更是为了此事亲自去警察局找过他。
“那你知道为什么你的工作岗位会一直在墨尔本吗?聪明但不好奇。”安德烈言语中带有一丝赞赏,“我能告诉你的不多,三点,新秀是被迫坐落于墨尔本的,新秀的目的和活动都属于好的范畴。”
男子认可地点点头:“只说了两点,还有一点呢?”
“还有一点就是……你上司来了。”安德烈指了指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