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不是在骂我?”
“没有,我是说既然只有他们两个,说不定你能当一回月老。”以辰揶揄,“你知道月老吗?就是那个——”
“不就是那个牵红线的老头吗?我知道,中国的民俗人物,和爱神丘比特抢饭碗的存在。”安德烈摆摆手,“不过,莫凯泽没戏了。”
“为什么?”以辰又说出那令人头疼的三个字。
“你说为什么,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你当我们在拍电影吗?处处都来一句为什么。”安德烈崩溃,“问问你旁边的姐姐,她会告诉你的。”
被劈头盖脸地呵斥一顿,以辰表情尴尬,看向护士,犹豫着该不该开口。
护士微笑着给出答案:“名花有主。”
以辰在心里替莫凯泽感到惋惜,虽然他并不知道那家伙对凡妮莎有没有意思。
安德烈问以辰:“你谈过几个女朋友?”
“我?”以辰指了指自己。
“废话,难道你认为护士小姐会对女人感兴趣吗?”说完,安德烈又用仅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说,“也只有那死丫头才会。”
“我不是女同。”护士及时说。
以辰脸色讪讪:“一个,正在谈。”
“难怪你的情商如同厕纸,干干净净,纤尘不染。”安德烈讥讽,他不知道的是,自己那天才学生莫凯泽一个女朋友都没有谈过。
不过仔细想想,以莫凯泽那种寡淡的性格,没谈过女朋友也的确很正常。
以辰一副窘态:“我的情商也不是很低吧?”
“最起码还没低到一无是处,毕竟厕纸也是生活必需品,你说呢?”
“你说得都对,我们能换个话题吗?”以辰直接妥协,再说下去,恐怕身旁的护士都会感觉他百无一是。
五分钟后,以辰郁闷地穿好鞋子,他在精神层面被安德烈抨击得伤痕累累,承受了安德烈满肚子的烦闷。
安德烈笑着对护士挥挥手:“再见,美女。”
“再见,布朗主管。”护士很是无奈地送走这个善于调侃的大人物。
离开病房,安德烈加快了脚步:“赶快走,办正事,我们已经够拖沓了。”
以辰撇嘴,心说还不是你的原因,少说几句,时间不就多了?
透过走廊的落地玻璃,一幅美不胜收的盛景映入眼帘。
夕阳西下,余晖洒落,广袤无垠的山谷披上了一层黄金圣衣。
一座拔地参天的青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