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另外,我给樊公妃疗养,人家已送我衣服、腰带、金刀。换句话说,人家已经给我劳务费,我还怎好意思再提要求?做人,不能得寸进尺!”
“大胆!”唐梅被一阵暴风骤雨般的训斥惊住了,她愣了愣才缓过神来,着急而恼怒地站起来,指着苏瓶:“你……你放肆!你胆敢与我这样讲话!”
苏瓶拂袖而去。
唐梅追到门口喊:“你给我站住!”
苏瓶不理她,向后院走去。
唐梅追到后院。
苏瓶坐进那间蜗居小室,唐梅堵在门口:“怎跟你没关系?我当上郡主,你便是郡马。从四品的附爵。以后你也是贵族了。”
苏瓶冷笑:“附爵,顾名思义,依附于你的爵位。如果你突然驾鹤西游,我又变回庶民,是不是还要给你守陵?我劝你还是不要这样讲话,我对这附爵兴趣不大。退一万步讲,即便我当上附爵,可你觉得我能当几天附爵?”
苏瓶的意思是,樊公妃就快不行了,他们的约定也就快到期了。
很显然唐梅听出了这层意思,她身上的火气少了几分,抱着手站在门口,愤恨而哀怨的眼神盯着苏瓶。
苏瓶冷眼看着她。
突然,她蹲了下去,双手捂脸,呜呜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