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着程阳?”诸葛亮微微挑眉,笑着问道。
“不错!你别当我不知道,最近这段时间,你天天都往工坊里钻。回来之后,你每天都在纸上写写画画。师哥,你想干什么啊?”
对于诸葛亮,黄月英太了解了。
自八岁那年,诸葛亮跟随他叔父诸葛玄来到荆州,二人就认识。
之后,诸葛亮拜自己的父亲为师,学习练兵治国,学习机关阵法。
到现在,已经过了将近十年。
十年的时间里,黄月英从一个泥巴女娃,长成了一个泥巴少女。
诸葛亮,也从一个翩翩少年,长成了一个翩翩公子。
二人朝夕相处,情投意合,无论什么事,彼此都心有灵犀。
现在也一样,现在,黄月英在诸葛亮的种种举动中,已经看出来有些不对劲。
“师妹,我不过是在工坊里学了些东西,不必紧张。”诸葛亮笑了笑,走近两步,想要摸摸黄月英的头发。
黄月英却突然后退一步,从怀里取出几张纸,扔在了桌子上。
“这是铠甲的设计图,弓弩的设计图,还有喷火车的设计图,师哥,你别当我是傻子。学习东西,学习什么?学造兵器吗?”
诸葛亮面容一沉,神色间十分失望,“你跟踪我?”
“我没有!”黄乐怡抬高嗓音。
“我没有跟踪你!是我自己看见的!你把它们画下来,然后烧掉,再画下来,再烧掉。显然不想让人知道。”
“可有一天你忘了,你连自己都忘了画了多少张,烧了多少张。师哥,你想反,你想造反是不是?”
“造什么反?我造什么反?”诸葛亮嚷道。
黄月英心里一松,正要靠过去。
谁知,诸葛亮紧接着又道:“我诸葛卧龙,自隐居躬耕到现在,从未认主,我造谁的反?”
“那程公子……”
“程公子是程公子,诸葛亮是诸葛亮,我们并非主仆。师妹,你听清楚,我与他并非主仆!”不等黄月英说完,诸葛亮直接打断了她。
黄月英突然觉得有些冷。
就像她母亲离世时,一样冷。
她感觉,除了父亲,另一位最亲爱的人,要走了……
“师哥,你别这样,人家程公子待你……”
“不必多说,他并非吾主,我也不是他的仆从。我们两个,最多算是朋友。”诸葛亮再次打断了黄月英,转而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