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阳的两位兄长。
他们与程阳是一奶同胞的亲兄弟,以前,曾多次戏弄程阳,更拿着他的发明,到曹操那里邀功。
就连二人现在的职务,铸造厂的总负责人,许都医院的大当家的,都是靠着程阳的荫庇,才能稳稳的拿在手里。
虽说,兄弟三人之间的关系不错,但他们以前,因为程阳愚笨的缘故,没少欺负他。
现在,程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突然吟诵出来这么一首诗,兄弟二人全都大吃了一惊。
“老三,你……”
程阳淡然一笑,摆摆手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大哥,二哥,我这首诗做得如何?”
“好,做得好啊!”程武脸上一红,忍不住感慨起来。
程昱也道:“确实不错,连为父也颇有感触。老三,你懂事了,也知道识大体了。为父很是欣慰,很是欣慰……”
好端端的一场酒宴,突然变成了父子倾诉衷肠的局面,这首诗的感染力到底如何,由此可见一斑。
诸葛亮抬头望着程阳,久久不语。虽说,他觉得这首诗少了点仙风道骨的韵味,也少了点文人隐士的慷慨,但总体来说,的确可以称得上是绝唱。
“在下服了,程公子信手拈来,举重若轻,在下心服口服。”诸葛亮长叹一声,点了点头。
“师哥,有些不对劲。”黄月英凑到他身旁,低声说道。
诸葛亮看了他一眼,凝眉问道:“哪里不对劲?”
黄月英品扎片刻,摇头道:“他兄弟三个,彼此和睦,并没有什么过节。可这首诗却说,相煎何太急,有些夸大其词了。”
“而且,无论是行文的惯用词藻,还是诗句中的语感顿挫,都与前几篇大相庭径,似乎并非出自一个人之口。我倒觉得,这首诗像是,像是……”
“像是什么?”程阳脱口而出。
黄月英犹豫半天,最终还是如实答道:“恕我直言,像是抄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