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说:
“学院就在剧院外,你若有空有事,都可以来找我,我有些薄面。至于你说的事,你切勿再管,与你无关,只会害你。你不是琼丘的人吧?”
“是的,我陈述过,我不是。”
顾川说。
龙大公挥了挥爪子,不再说话,是赶人的意思。这时,闹铃响了,它便往管子里开始吹那如雾如幻的泡沫。
少年人默然,到底没看出这龙大公的想法,也不知道与它接触会不会对自己有害。他走到门外的时候,听到了龙大公的自言自语:
“……自然演化确实超出了我辈常知……莫非相与为一才是未来之路……?既非是人系,也非是我系……”
天凇似乎与长老龙与蛇皆不相同。
他关门转身,后台里的学生队伍就尽数映入他的眼帘。比他还年轻得多的学生们屏气凝神,神采飞扬。他们都在期待他们人生的第一次剧场的正式的艺术表演。这种表演或者表演前的学习都是他们父母与父母的父母从未有过机会的,只能在口口相传中说那上层风雅。
乐声转轻而急,犹如淅淅沥沥的雨声带着萧瑟的风。这代表演出终止,中场休息了。
他开始往回走。
当时,廊道里几个不对付的野人国使者正在吵架。守卫都靠近那儿,担心他们动起手来。
少年人避开这段路,不动声色地回到剧院,重新落坐在女官的旁边。
女官问他怎去了那么久。
他理了理衣服,说:
“被乐声迷了双耳,走在走廊上听完了,才想起要往回走。”
女官笑了,开始说他到底没见过真正好听的音乐,居然被这学生乐团折服,要是说出去,定会成为悬圃的趣闻典故,讲啊这外乡人不知乐声之好,到了悬圃,直被悬圃最平常的音乐吸引,在空无所有的走廊上像个木头人似的站立。
少年人被她说的典故的起源可能逗乐了,原本沉重的心情缓了缓,他微微一笑,露出了洁白的牙齿。
乐声很快由轻转重,随着学生表演队伍的陆续登台,再度奔腾澎湃,犹如大风起波涛。
下一出戏是火路之战,讲的是新王国军队克敌于火路的故事。
第二天,顾川就拉着几个和他一起学琼丘话的外乡人来到那在地表的公民学校。公民学校不准参观,他们作为外宾会被保安阻拦。他们就折转回去,与外务司的官员沟通。似乎那一夜的表演特别成功……?总而言之,外务司官员对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