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将军。”斥候赶忙回答道:“北上丹水之将树‘陈’字旗号,细作观之,乃都尉陈璋。”
“都尉陈璋者,并无太多出色战绩,不过水性不错,更兼识得水文,确乃阻断丹水之最佳人选。”一旁的王龁主动补充道。
“南下之将。”斥候见白起并无插话的意思,当即继续汇报了起来:“其为‘周’字旗,乃都尉周骐。然,以其所带军力及其麾下将领之数,或已升至裨将。”
“何其短视也!”白起不自觉地吐槽了一句道。
众人闻言有些莫名,皆是看向白起,以为白起还有继续的话语,却不想白起就此一句便不再多说。好在,在场的还有王龁,也只有王龁算是明白白起的意思。
看着众人迷惑的样子,王龁也只好接过白起的话头为众将解释道:“周骐者,其人也,身彪体壮,孔武有力,有万夫不敌之勇;兼之出身北地,指挥骑兵作战乃是一把好手,颇受廉颇之重用,乃不可多得之骁将也。”
“赵括此举,恐是在明升暗降,逐步剪除廉颇所遗留下的势力。”另一名裨将终于明白过来。
“确实有些操之过急也!”
“倒也难怪,大战在即,改弦易辙也是必然的事情。”
众人纷纷诉说着自己的看法,只是白起却没有再多作理会,他深知:能力不是一时便可以锻炼出来的。
“赵营之中可还有其他异常情况?”白起继续向斥候问道。
“是!”斥候赶忙答道:“尚有两处异常:其一,在卯时二刻后不久,便有一队约么二三百人的队伍,出营寨而往东北,故关的方向而行;其二,在不久之前,另有数百赵骑出营西门而向壁垒前进。”
“打的什么旗号?”一旁的王龁插嘴问道。
“禀将军:往故关的小股赵军,并未张旗,只是其中孔武有力之兵卒颇多,我军细作只在远处稍稍张望,便险些被其神射手所伤,其精锐之意可见之也,故此特为上报。”顿了顿,斥候又继续说道:“另外,细作远远看见,为首之将发须皆白,年龄应当不小了!”
“哦?”白起稍稍挑眉。
“廉颇?”王龁也不由得惊呼,眼神随即看向了眉头微皱,正略带思索的白起。
“若真是廉颇出走,赵军无异于自断一臂。”
“廉颇的出走也算是在意料之中,廉颇怎堪在一毛头小子手下听命!”
白起还在考量着这个消息的准确性,而下面一众秦将则已经开始讨论着廉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