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括这个上将军:“末将这就出发,也好帮衬周骐一二。”
说着,廉颇就要离开,却又被赵括给拦了下来。
“将军且慢。”赵括一边说着,一边又从怀中掏出一个锦囊,随即双手塞到了廉颇将军的手中,缓缓说道:“此去大梁,若是一切顺利自不必说,若是其中或有关隘,在求援无望之时,可打开锦囊,并照锦囊之中所书而为之,必可迎刃而解也。”
“非到危急关头不可先行打开,否则此中计较便不灵验了。”赵括拍了拍廉颇粗粝的手背,又一遍严肃地嘱咐道。
“好!”廉颇看着赵括严肃的脸庞,摩挲着尚余体温额锦囊,虽不知其中有何妙计,可不知为何,廉颇对于这个还仅仅见过两日的年轻人有着不一样的信任感。随即小心将锦囊揣进怀中,抱拳向赵括保证道:“上将军放心!便是豁出这张老脸,也定及时为上将军请来援军!”
言罢,便转身带着亲兵大步流星地向帐外走去。
赵括也跟随着站到帐门外,远远看着廉颇将军的远去,似在践行,又似在留恋……
大帐之外,太阳已经冉冉升起,早间温煦的阳光渐渐变得热辣起来。全军备战的指令已经下达,赵军士卒们都一个个忙碌了起来,军营之中处处都是来来往往的士卒。热烈的阳光下,一个晃眼的功夫,身着士卒服饰的廉颇便已经消失在了茫茫的军海之中。
“烧香的烧香、得智的得智!”赵括望着茫茫的军海喃喃自语道:“廉颇将军开拔了,本将军也该继续做好自己的事儿了。”
“传令:大军各部各司其职,斥候营校尉随本将出营巡视壁垒情况!”赵括转过头向帐内的亲兵下令道。
“是!”帐内亲兵当即答应道。
……
这边赵国大军热火朝天地调动、备战着,人叫马嘶之下,秦军便是想要不知,也是很难。
很快的,赵军的异常情况便已经递到了武安君的案头。
“报!”
随着一声清脆的长号,一员秦军斥候自中军外飞奔而来,在主位五步之外站定,随即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对着主位之人汇报道:“禀将军:丹水东岸,赵军韩王山营地活动频繁,人叫马嘶,似有大的行动。”
主位之上,端坐着的正是一位发须皆白却精神矍铄的老将军,不是秦军军神、武安君白起更有何人。只是因为白起自入营便已下令:“军中敢言武安君者皆斩”,故此斥候只是以将军称之。
“哦?”白起捋了捋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