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二楼的房间,时言放开牵着她的手,没有任何表情的吩咐她回到自己的房间,把门上锁,谁敲都不要开。
言淼淼有些心慌,伸手在男人的额头上一摸,好烫:“你发烧了。”
“快回自己房间,把门锁上”时言拉下她的手,阴沉沉的说道。
“你额头这么烫,我不陪着你,烧晕了都没人知道”
时言的眼睛里不知何时有了红色血丝,整个人戾气从生,伸出食指尖点了点言淼淼的胸,“不进去,你知道后果是什么?”
她被他的这个动作吓了一跳,连忙跑着进了房间,啪的关上门,带上锁,我靠,刚刚是什么情况,时言怎么一副吃人的表情。
时言看她锁上了房门,才回到自己的房间,走进卫生间,用冰凉的冷水不断地冲洗着他的身体,但却丝毫没有缓解身体里一波波传来的躁动,应该就是从今天早上开始,他就感觉到了身体里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慢慢觉醒,随着时间越来越长,那股力量令他越来越暴戾,他明显感觉到快要蚕食掉他的理智。
也不知道冲了多久的冷水,他才勉强压下了那股暴躁的感觉,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就见言淼淼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他的房间,估计是等久了,躺在他的床上睡着了。
时言把窗帘关上,一把扯开了腰间的浴巾,往床边走去。他体内不知名的那股力量,应该就是言淼淼所说的丧尸病毒,据他的猜测,初期应该是男性被病毒侵袭的程度比女性要来的强的多,例如说言森,他虽然风流,但也从没有把女人带回别墅,就这么光明正大的玩。他可以确信,每个人被病毒侵袭的程度应该都是不一样的,这估计是根据人的自控力来的。
自制力不错的他都差点抵抗不住,刚刚他就有股冲动,想要摧残,想要虐死,更甚者,他看向了睡的香甜的言淼淼,他的眸子变的更黑。
残戾的低头一笑,他有让她待在房间里不要出来,既然这么不听话,摸了摸嘴角,就怪不的他。
他半坐在床边,伸出手,舌头细细的舔着她的嘴唇,偶尔吸一口,像小孩吃果冻那般,耐心品尝。
睡梦中的她觉得自己像是被一锅开水煮着,越来越烫。他感觉自己的心颤抖着,他想看到她的快乐,想禁锢住她,让她一辈子逃不开他给她建的牢笼。
时言也却是这么做了,感受着她的身体在一寸寸颤栗,他知道,她是接受他的,是快乐的。
宛如一只小白兔的女孩,他的女孩,是那么的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