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严肃。
但春桃想的却是,淳于寒……他算男人吗?
类似的问题,俞念曾经也问过她,只不过人名替换成了李铭瑾。
“小姐,您不会真的移情别恋了吧,说实话,监国大人应该给不了你幸福的。”
嗯?俞念微微挑眉,尴尬的咳嗽一声,怎么感觉这丫头在开车呢?
“现在是我问你答,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俞念敲打了一下春桃的小脑瓜。
“唔……小姐恕罪,奴婢不知。”
春桃抬手捂着自己的脑门,声音有些委屈。
“不知?”
是真不知还是不想说?
到底是主仆多年,俞念一个眼神,春桃就能看懂了。
“小姐,是真的不知道,从前您让我打探太子的时候,我还能去东宫问以前相熟的宫女,但监国府里当差的全都是太监和侍卫,而且一个个的都凶得很,油盐不进的,说句话都难,更别说打探什么消息了。”
听春桃这么说,俞念倒是觉得不假,什么人跟什么样的主子,淳于寒整天冷冰冰地摆一张臭脸,他府里的人估计也不好说话。
除非……
俞念想到了一个人,但找不找得到就得靠运气了。
于是,在春桃震惊的目光里,俞念搬了一把梯子熟练地爬上了监国府南墙的墙头。
“沧海?!你在吗?”
“小姐,你小心点,仔细别摔下来了。”
春桃扶着梯子,看得心惊肉跳。
监国府的巡守们见了俞念,也都不敢轻举妄动。
要换了别人,肯定已经被扎成筛子了。
喊了半天不见回响,俞念正泄气的时候,一阵风卷到了墙头。
“俞五小姐。”
沧海得到消息就一路赶过来,幸好今天没随主子出门。
“你这功夫不错呀。”
俞念很欣赏地拍了拍手,要是她也有这两下子,就不用辛苦地爬墙了。
“五小姐谬赞了,小的功夫不如监国大人十分之一。”
“那个,跟你打听点事情,你们家主子,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喜好?”
俞念打算请淳于寒吃饭,自然得提前做做功课。
但俞念这话,在沧海的耳朵里,就变了味道。
这难道是五小姐在考察主子?那天的话,五小姐肯定是往心里去了。
“特别的喜好没有,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