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说了一句丧气话。
“在我薛一峰的字典里,不会有‘失败’这两个字。”薛一峰对于白黎曼的丧气话很不满。
这件事,可以说是背水一战。
赢了,财名两得;输了,则身败名裂,没有任何退路。
所以,他们必须赢,也只能赢。
“我想……我问问我舅舅吧……”白黎曼还是有点犹豫。
“怎么,你怕了?你郑燕燕不是号称天不怕地不怕吗?打架泡吧不在话下,诬陷江明水都已经开始了,如今就这点小事,就怂了?想半途而废了?”薛一峰用激将法。
“谁怕了,来就来!”
白黎曼假装成功被薛一峰激怒。
“好,那你和我细细说一下情况吧,记住,一个细节都不能遗漏,成败在此一举。”薛一峰反复嘱托着。
毕竟在他眼里,对方不是一点不靠谱。
如果不配合,后果不堪设想。
“好。”
于是,白黎曼将郑经之事细细说来,一个细节都没有“遗漏”。
听完白黎曼的话,薛一峰忍不住想骂娘。
太缺德了!计划漏洞百出,是怎么有胆量陷害别人的,而且自己还在不知情中帮他们陷害成功了!
薛一峰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但他还是耐着性子继续问道:“那之前那些拆迁户已经得到的一半赔偿是谁给的?”
薛一峰觉得,这个才是最重要的问题。
“你查不到吗?”白黎曼反问。
“查不到,国外账户,无名。”
白黎曼:“……”
没想到戚夜寒的手竟然都能伸到国外了。
不过,白黎曼在考虑究竟该不该把戚夜寒供出来。
如果说是戚夜寒,对方肯定会问戚夜寒为什么帮自己,那么自己又得找借口圆过去;
如果不说戚夜寒,假装不知道?那薛一峰肯定不干,这个计划也会卡在半路,一时间难以进行下去。
看来,只能供出戚夜寒了。
见白黎曼久久没有回答,薛一峰再次问着,只不过这次语气不怎么好了,“你说过,不会有任何隐瞒!”
“我……是……”白黎曼嗫嚅着,似乎在做一个艰难的斗争。
“那你就说!”
“那……我说了……你不能告诉别人?”白黎曼突然作出娇羞的小女儿姿态,配上那“鬼”一样的妆容,吓得薛一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