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
他们都没有去打扰许江,毕竟现在说得再多,可能还会适得其反,他们活得很久,见惯大多生死,深知现在不是打扰许江的时间。
许江缓缓走过去,木木地看着刚刚堆好不久的坟包,坟包前还立着一块粗糙的石碑,上面写着“柳老人之墓”。
因为至始至终,除了许江外,其他人根本不知道这柳姓老人的真名到底叫什么,只是知道,这老人,姓柳!
许江站了一会儿,便重重地在地上磕上三个响头后,然后就这般一直在地上长跪不起了。
一直到第二天的清晨,他才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回到木屋内,整个人就在被子里蜷缩着睡了一天一夜。
这一觉,他感觉到异常的寒冷,这种冷不止是在他的身体上有察觉,更是在他的心灵上盘旋不散,这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冷,冷到他万念俱灰。
……
又过了一日,许江醒来了,他缓缓看向四周,感觉既熟悉又陌生,好似突然间少了很多东西,但实际上,也只是少了他爷爷一个人,其余的东西还是原封不动的摆放着。
“爷爷……”
本来这世上对于许江来说只有爷爷一个算得上是至亲之人,现在他的至亲之人离去,给他的打击可谓是前所未有的巨大,甚至是许江性格逐渐大变的根本原因。
他红着眼,呢喃了一句,随即他又摇起头,坚决道:“你说过,要坚强,男子汉要顶天立地!”
说罢,他站了起来,眼中从所未有的坚毅之色。
“今日,我还要强身,习武,两倍,三倍,我要练到精疲力尽!”
……
就这样,扎马步、挑水、打木桩、练身躯柔韧性等等功夫,一年的时间又匆匆流逝了。
春去秋来,在这一年里,许江更加成熟了,身子又长高了不少,但和成年人还是有半个头的差距。
他的清秀的容貌中增添了一份坚毅,一份冰冷,综合起来就会有一股难以形容的气质,也唯有接近许江后才能感受出这股气质究竟有什么特别。
同时在这一年里,有不少的村里人前去安慰,不过效果不明显,亦或者伙伴找过他,并诚挚地邀请他去做客,但却都被他一一拒绝了,而且他不是掂量三分,而是异常的果断决绝。
就这样消息一传十,十传百,穿到了老人的耳边,于是便有人暗自称奇,道:“没想到柳老头走后,这许娃子倒也开始有他几分模样了!此子,若是保持下去……日后定然不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