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青望着他,相视一笑。
握了握他的手心,柔了语调,“我信你。”
只是一码一归一码,方才扶子初莫名的笑意,顾南青早就觉察出来了不对劲儿的地方。
笑着问他:“快说实话,齐永昌这事,有没有你的手笔?”
扶子初摇了摇头,想否认,但是迎上小姑娘逼问的眼神,只得无奈的点了点头。这事他确实掺和了不假,只是事情的发展方向,跟他原先设定的有所偏颇。
“说吧,你都做了些什么?”
扶子初摸了摸鼻子,想着哪些能说,哪些可以省了。
顾南青瞪他一眼:“实话实说,别想着瞒我。”
洞察的小眼神在他脸上徘徊,扶子初不禁一乐,举手投降,“全说全说,绝不隐瞒!”
原来那齐家的牛鼻子老道也是扶子初花钱买来的。
他跟着外祖父长大的,自然对齐家老爷子了解甚深。什么样的道士能骗得过他,该从哪方面下手,他都一清二楚。
在他的指点下,没几步牛鼻子老道士就取得了齐家老爷子的信任。
目的就是扶子初花了银子交代的,让齐家跟顾家取消婚约。
原本这件事情到婚约取消了就已经结束了。
扶子初甚至算到了齐永昌在两家退婚以后会去找牛鼻子老道士撒气,还安排牛鼻子老道士先走一步。
结果好死不死的在路上碰到了赵家的马车。
赵娇娇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就冲进了齐府。
牛鼻子老道士被拦住了去路,索性就回去了。
结果没想到赵娇娇是来自首的?
赵家小姐认下来了打人的事,自然就没有他什么祸事了。牛鼻子老道士既想拿扶子初的银子,还想得齐家的好处,索性就在齐家继续住了下来。
齐老爷子觉得孙子破了血光之灾,对牛鼻子老道士更加信任了。给的东西也就更多了。
欲壑难填,人心不足。
牛鼻子老道士觉得若是齐永昌再有个什么小灾小难的,自己再出来一展法力,那么自己在齐家的地位就会更胜一筹。
一不做二不休在齐永昌房间的酒里下了拍花子用的摄魂夺魄的药,原是打算再弄个小丫头,迷晕了跟齐永昌躺在一起,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过去作法,说是齐家少爷妖邪附体,设坛施法可比修炼占卜赚得多了。
结果牛鼻子老道士欣喜若狂,没迷倒别人呢,就先把自己灌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