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重孙出去到处炫耀了。
前些日子,镇国公抱着重外孙到家里来,还炫耀了两首古诗出来,切,有什么了不起的。再过两年,他也带着重孙子去他们府上,况且,他这还不是外的。
齐永昌跟在老爷子后面走,嘴角也挂着一丝微笑。
看顾南青满脸不情不愿的样子,他突然对这门婚事,有那么一丝期待了。
不知道到时候扶子初知道了这个好消息,得多么的‘高兴呢’,想想,齐永昌就觉得,他爹真是太有先见之明了。
一早就定下了这手,狠狠地替他打了扶子初一个耳光子,一血他这些年在扶子初手底下吃过的暗亏。
这么亲事,当事人里面唯一不高兴、不满意、非常抗拒、并且抵触的,就只有顾南青一个人了。
她最近生意做的好好的,还觉得自己要发家致富,走上女富豪的巅峰了,怎么就突然冒出来一个打小定下过娃娃亲的未婚夫出来?
况且还是一个从头到脚都跟自己都不头的人,是老天爷看自己最近太过嘚瑟,非要弄这么个人恶心自己的么?
真可谓是应了那句话本子里面的俗话,事业得意,情场失意。
如今她这哪里是失意啊,分明是万念俱灭,刹那间被挫骨扬灰了啊!
下午,顾大奶奶还专门请来了几个老裁缝,给自己定做了几件衣服,到时候两家人坐下来商议婚事,少不得要穿的体面一些,新衣服新气象,也显得自家对这门亲事的看中,到时候齐家看到了,也知道齐家的女婿,他们有多看重。
量完自己的,顾大大奶奶又去敲顾南青房间的门。
却无人应门。
“小姐去哪里了?”下午的时候她还看见小姑娘臊眉耷眼的坐在书桌前写字,怎么一转眼的功夫,人就不见了?
“小姐在屋子里啊。”小丫鬟看天气晴朗就坐在庑郎下绣花,也没见自家小姐出来啊。
又敲了好几声,屋子里面还是不见动静。
顾大奶奶有些急了,生怕女儿因为不满意婚事,而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
喊来小厮,一脚把门给踹开了。
阳光照进屋子,雪地下阳光格外的敞亮。
空荡荡的屋子里不见一人,衣服被翻了出来,散落在地上,妆奁里面的首饰,值钱的都被卷带走了。
书桌旁的窗子,开的敞亮。
外面的竹林里,小风吹过,只听得落雪在地,扑簌簌的声音。
桌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