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得勒,这下越描越黑,慢慢的就连秦夜自己心里都想给自己整一巴掌:瞧你说的什么话!不会说话就闭嘴!
“少爷,时候不早了,真该休息了。”小侍女细如蚊蝇般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然后便再也不理秦夜,直接就转着身子到另一边。
正好,让了一条上床的道来。
“嗯,是该休息了。”秦夜侃侃道:“那就明天见了,晚安。”
说完,连鞋子也不脱,直接就跳上了床,拿起被子就往头上蒙了起来。
小侍女等后面没再传来声响了,小心的朝后缓缓的看了一眼,见秦夜已经躺到了床上,还盖上了,春香回过头来,可当她看到秦夜连鞋子都没脱,小小的眉头又是轻轻拧了起来。
染着红晕的脸上,羞涩还未褪去,春香纠结了好一番,最终还是走上前去,小心的将秦夜的鞋子脱了下来,又抬着其双腿朝着床里挪了挪,捻着被角压了压,最后等一切都规规矩矩后,秦夜的鼾声也是响了起来。
春香则是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气,小声道:“幼稚鬼。”
说完,小侍女又转头看向了床边合并在一起的小床。
小床木板上垫了一层厚厚的裘皮袄子,或许是怕她睡着不踏实,秦夜又在上面加了一层细丝粗麻交织在一起的厚毯,就连再另一头整齐摆放着的被子,也是一床套上了丝织被单的极好绒被。
春香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塌边,娇小的细手抚过毯上的绒毛。
嗯,很舒服。
吹掉了房间仅亮着的一盏油灯,明亮的房间瞬间就暗了下来。
借着夜色的掩护,小塌边也慢慢的传来了阵阵的窸窣声,慢慢的,一件麻色的右衽深衣就被挂在了塌边的围屏之上。
再接着,便又传来的压上床榻的吱呀声......
......
第二天清晨,天蒙蒙亮。
秦夜就揉着睡眼朦胧的双眼醒了过来,刚回过神来的第一时间,他直接就朝着那张小塌上看去,只见。那塌上的被子早已被叠的整整齐齐的放在与昨晚位置相反的床头,而新织互杂厚毯上,也正好有着睡过的痕迹。
很明显,春香还是乖乖的听了自己的话的。
放下心来的秦夜爬起来重重的伸了个懒腰,刚想大呼一声,下一刻就瞧见了房门被推了开来,于是秦少爷只好讪然的摸了摸鼻子,放弃了模仿泰山的想法。
推门进来的是春香,这会她正端着一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