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弟两人照例刷牙。
“呸,呸,噫,英姐,我想到一个主意,不如咱们扎牙刷赚钱。这牙刷啊,可以用猪鬃切成一样的长短,然后在一块小木板上钻几十个孔……呃,算了,当我没说。”
“呸,呸,你整天胡思乱想些什么。有功夫不如多背些书。”
苏英做好早饭,匆匆跑出了门,最古怪的是她连装刺绣的袋子都没有提,这可是极为少见的。
在贺炫去世之后,苏英不是在刺绣赚钱,就是在赚钱的路上,没有一颗停歇。贺奇好奇心起,却并没有跟踪出去,而是返回书房摆开书本,准备攻读一番。
结果和往常一样,刚一开始读书便昏昏欲睡,感觉像是有七八十个老和尚在自己的脑子里敲木鱼。
他坚持了整整一个时辰不间歇的读书,随后贺奇仿佛咸鱼一般趴在书桌上,像是被几十头大象踩过一样。
“天哪,如果有一杯文运让我喝下去,立刻将四书五经融会贯通该有多好。”
“少爷,少爷!”一人翻墙进入了院子,小声的喊了起来。
贺奇打了一个激灵,推开窗子一看,果然是胡斌。
“你是活腻歪了,居然敢白天来找我,快点滚蛋。若是被英姐撞见,阎王爷也就不了你。”
“帮里有人在外面盯梢,少爷尽管放心。”
“我放心你个辣块妈妈,快点滚蛋,不然现在就宰了你。我警告你,永远不要在白天来找我。”
赶走了胡斌,贺奇再没有心思看书。
他趴在桌子上,透过窗户的缝隙看向自家的院子。贺家的院子本来不小,但当年贺炫缠绵病榻,为了看病,不得已卖掉了半个院子,使得如今比较空间比较拮据。
在这个小小院落中,中央是一颗枣树,靠墙的地方种了一排的野花,那是地黄。到了六月份的时候,地黄会开花,钟形的红色花朵可以采下来吸食里面的花蜜,那是姐弟两人唯一的甜食来源。
除此之外,蜂蜜也好,糖粉也好,都和他们姐弟无缘,因为太贵了。
但此时还是早春,地黄柔嫩的枝条在风中摇晃着,连花骨朵都没有一个。
“吱哑”一声,院门被推开了。贺奇打了个激灵,连忙端坐身体,神色严肃的盯着论语,好似老学究一般认真。
苏英小跑着进了屋子,叫道:“小奇,我们去书院报名成功啦。县尊老爷同意你进入铃山书院啦。冷叔叔说项果然有用的很。”
苏英的语气兴奋无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