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要在风雨凄冷的午夜,摇动这串风铃,我就会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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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起来了,那时候在七中靠过道墙上两扇还是三扇窗上,各自挂着一串风铃。
每到起风时,风铃就会叮叮当当地响,非常悦耳好听。
于是你打电话给你的高中同学,想问下当年那堵墙上究竟是有几扇窗?
“莫西莫西,”这是学生时代就约定的暗语,“莫西莫西”是没有外人可以随便讲话的含义,“谢谢你”是身边有外人请谈正事的意思。
接电话的人是我,我是你高中时代关系最好的同学加如今的朋友,你电话直接打到了我办公桌上的座机。
我已经记不起当时谁在身边,好像我很少这个点准时上班,这天偏偏就在。
“谢谢你,”我说:“今天是几月几号?”
你一惊,反而一扫这几日处于紧张状态的阴霾,笑道:“邺玮兄,有多久没在一起喝酒了?要不晚上整一出?”
我当时抬头,看到虚掩的门口有个人影闪过,似乎穿着蓝色的保洁制服。
我的秘书小吉曾经暗示过我,保洁张姨是邵董派来监视内部人员动向的。
对了,当时秘书小吉就在我身旁,应该是例行汇报上周楼盘的销售数据,其实她也是邵董派来看着我的。
于是我说:“司马兄,这里晚上还要加班,最近公司事情有点多,脱不开身……”
你我多年兄弟,你听明白了我那句“这里……脱不开身”的言下之意,笑着说:“那行那行,你方便时看下微信同学群。”
“嗯?”我这才发觉手机不知什么时候失去了信号,楼盘销售的办公室一般放在现场一楼,这个位置有利有弊。利就不多说了,便利客户上门接待有亲和力不麻烦,方便设置样板房之后移交物业作为办公室等,弊端最严重的就是一般高层多的地方一楼手机信号都不行。
你哦了声,“就知道你那信号差地要死,还好我聪明打你座机。”你说:“刚才老阳加了个老同学进来,你猜是谁?”
“还能是谁?当了副处后就叫不动的果子狸?移民澳洲失联的放哥?那个当了国安后销声匿迹的叫什么来着?……总不会是写小说的彼岸花吧?”我来了兴趣,也不管小吉站在那里已近半个小时,正可怜兮兮的望着我……
“这次算你猜对了,”你说:“正是这个笔名叫‘彼岸花’的殷茧!”
我点上一支烟,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