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比某些人宽广多了……”汪朔微微垂眉,叹息一声。
荀常对汪朔的这句话不做评价,只是淡然地端起那杯已然冷了些的清茶,小嘬了一口。
这时,古树自然造就的木屋门外,响起了一阵轻微的敲门声。
“什么事?”汪朔没好气地问道,“不知道我有贵客在嘛?”
“谷主,”门开了,一个肤色暗铜、身形奇伟、同样涂着一脸油彩的大汉站在门外,双手紧贴裤边,肃然颔首道,“有一位客人要见你,声称有件大事,要与你商议。”
“大事?到底是什么人?”汪朔皱了皱眉,有些为难地看了看荀常,压低声音道。
“他没有明说。”
汪朔踌躇了半息,直接一扬手,就想将自己的手下打发。却听得后者又继续说道:
“我已经说了,谷主有要事忙,不方便见客。谁知,那人说,‘我知道你们谷主在见谁,我要找的就是他们。’所以,属下才斗胆过来通报!”
汪朔与荀常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的脸上看到了一丝惊异。
这人到底是什么来路?同时要见他们两位长老,还声称有大事相商?!
“见见吧。”荀常建议道。他也觉得挺好奇的。
“好。”汪朔也点了点头,让下属去通传去了。
没一会儿,就从门外走进来一个人。
这人,看上去装束朴素,风尘仆仆。一身的甲师劲装非常陈旧,早已经不堪重负,几欲崩坏。而其人,也是疏于打理,一头的乱发,胡子一簇簇,将面目遮掩了个大概,几乎认不清其人的真面目。
慵懒无比地捎了捎自己的乱草头,这人挤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径直走到荀常的旁边,在其左侧的另一把椅子上坐下,翘起二郎腿,瞄了荀常一眼,就重新将视线移向汪朔,沉哑的声音响起:
“两位长老,你们好。
在下‘老闲’。今天,我带来一件关系到二位及所属势力、家族甚至是朋友的将来命途的大买卖。
不知道二位,可有兴趣参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