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道,“你是什么人,婴宁又是什么人?!虽然她与玦儿有婚约在身,但是她还未嫁入我们护国公府。”
“因此你便是外男!你一个外男登堂入室,不是让人说闲话吗?”
容夫人越说越生气。
她忍不住拍了拍桌子,语气愈发严厉,“如今本是多事之秋!婴宁正处于风口浪尖,你在这时候去宁远侯府,不是给她添麻烦?!”
她一通训斥,容彦不敢顶撞半句。
他一掀袍子,规规矩矩的跪了下去。
“还请母亲息怒!我也是为了世子着想。”
他一脸坦荡。
容玦撑着下巴坐在椅子上,瞧着多了几分慵懒。
可是盖过这几分慵懒的,仍是那冰冷的让人心生惧意的目光!
他并未说话,只眼中闪烁着几点寒光。
容夫人不悦的看着容彦,“哦?说来听听!”
容彦这才一板一眼的说道,“母亲,我听闻段二小姐与世子之间闹得有些不愉快。我心想,若是我能从中劝和……”
“一来,母亲可以放心。”
“二来,外面也不会说我们护国公府无情无义!”
容夫人眉心轻轻拧了一下,又松开了。
容彦的意思她明白了。
听着,的确是他一片好意……
“话虽如此,也是你思虑不周!你一个外男怎能去见未来的弟媳妇?也难怪玦儿生气!”
容夫人是有些偏心自家儿子的。
不管容彦是不是一片好意,偷偷去见段婴宁本就是他不对!
她板着脸,端起了面前的茶杯,没有再多言。
容彦怎会不知容玦生气?
看着他此时面色冰冷的样子……他心下已经知道他生气了。
不过这些年来,每当容玦露出这一面性格时,容国公容立群以及容夫人,都不敢让任何人发现了,以免有损容玦声誉。
说起来,今儿个还是容彦第一次面对呢!
容夫人心下有些紧张,生怕容玦会对容彦做出什么可怕的事!
她放下茶杯,转头看向容玦,眼神示意:玦儿,吓唬吓唬他就得了,可千万莫要闹出什么人命关天的事儿!
容玦只当没看见她的眼神示意。
容夫人还在挤眼:敲打一番便是。
容玦仍旧不搭理。
敲打吓唬便是?
容彦此人心怀不轨,岂是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