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么问,容玦立刻想到她是什么意思了。
他轻轻皱了皱眉,“没有。”
别说是五年前他没有来过宁远侯府,自从与段婴宁许下婚约、从小到现在,他进出宁远侯府也不超过五次。
若团宝的生父真是他,他也不是不负责任的男人,又怎会不承认?
但既然不是容玦的儿子,为何团宝与他会长得这么像?!
她满腹疑虑,却又找不到答案。
突然间,段婴宁的目光落在了容玦的肩膀上……
现在扒开他的衣裳,看看他肩头有没有被他咬过留下的疤痕,不就可以证明他到底是不是团宝的亲爹了吗?!
还记得五年前那个夜里,她咬得挺狠的,就差将那男人肩头的肉给撕下来了!
昏迷之前,嘴里还有血腥味……
是那个男人被她咬伤了肩,流出来的血。
因此那个咬痕就算愈合了,伤疤也一定还在!
想到这里,段婴宁眼神微微一沉,直接上手了!
“段婴宁,你做什么!”
许是她的动作来得来突然,刚要扒开他的衣裳,容玦便反应过来了一把推开了她的手,“大庭广众之下,你……”
许是有些恼,他再没有客气疏离的喊一声“段二小姐”。
而是直呼她的名字!
不过如此一来,听着两人的关系倒是亲昵不少。
“让我瞧瞧。”
段婴宁固执的没有回答,仍想扒开他的衣裳。
这让容玦犯了难。
他想阻拦段婴宁轻而易举,但他怕出手没轻重,会伤到了她。
若不阻拦,这女人青天白日要扒他衣裳……容玦只好后退几步,低声说道,“段婴宁,青天白日,你不要胡来!”
“我又不对你做什么,我只看看你的身子。”
话刚出口,许是觉得这番话更容易让人误会了,就连段婴宁也忍不住老脸一红。
“啊呸!”
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我只是看看你的肩……”
越描越黑!
就连容玦的脸色也有些阴沉了,他皱着眉警惕的看着她,“你到底想做什么?”
段婴宁咬着唇,不知该怎么解释。
五年前的事儿,不只是她心里的伤疤。
容玦是她的未婚夫,她在他面前提起五年前那天夜里的事情,不也等同于是在容玦心口上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