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语听罢不置可否,近是没错,这人不知死活也是不错,得亏外围毒蛇猛兽少,不然怎么死都不知道。
打开自己的香囊,掏出些不知名的草叶,摸出火折子,点燃,苏浅语绕着书生走了一圈,将他身上熏染上几分草叶味。
书生心下一紧,有几分猜测,也不好贸然开口,只是淡然处之。
一路跟随女子,倒是安然无恙,书生轻笑,“多谢姑娘引路,敢问姑娘芳名?在下祁默修,字行之,日后力所能及必会回报姑娘。”
“韩岚落。”
走出山林踏入人烟地,苏浅语摆摆手,头也不回的走远。
祁默修看着她窈窕的背影轻轻一笑,后会有期,有缘再报。
岐源县府衙。
“爹,娘,在这做什么?”
一身常服端坐在太师椅上的中年男人,偏头望着一进门紫衣翻飞跃上房梁的闺女。
男人摇摇头,颇为无奈地冲另一边房梁上的着火红衣裙女人开口:“夫人,下来吧,你看看落落学你天天爬树上房梁,如何觅得如意郎君啊?唉……”
女人一听,不乐意了,飞跃而下,捉起桌子上的桃子咬了一口,不满的冷哼。
韩嫊冷睨一眼男人,一撩火红的裙摆毫不客气坐在府衙县令的公堂案桌上,冷哼:“我韩嫊的女儿,向来只有她不要别人的份,何时轮到他人说三道四,看我不把他们腿打断!”
“夫人……”男人扶额,叹息,“夫人啊,你看小晞及笄之年就已成婚,如今小两口蜜里调油三年有余了,落落婚事尚且还未有着落……”
“啪!”
惊堂木一声响,打断了男人的话,韩嫊扔下惊堂木和桃果核,一把揪住男人的耳朵。
不满道:“唐秋河!落落才不过双十年华,样貌不差,能文善武,求亲的男儿郎如过江之鲫,
还不是你这不满意那不行,一张破烂碎嘴给人家从头到尾贬低一番,说得人一文不值,前来求亲的那是面子里子全让你给说没了!
你还好意思搁这说?!老娘忍你很久了!”
唐秋河一脸懵的捂住自家夫人揪他耳朵的手,语气霎时放软几个度,“夫人松…松手,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房梁上的苏浅语淡定的看戏,甚至想摸点瓜子出来磕。
“憨批,借点瓜子磕磕?”
小呆一脸黑线,上下牙口一磕,“嘎嘣”嘴里的糖碎了。
【没有,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