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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妈妈连忙发誓道,“老奴对天起誓,此事儿绝对与老奴无关,倘若不然,不得好死。”
“好。”叶梓萱又盯着那丫头,“你可听清楚了,常妈妈连毒誓都发了,可见,此事儿是你所为。”
“常妈妈,你……”那丫头见常妈妈是要将她推出去当替死鬼,气得浑身发抖。
她突然双眼一亮,连忙从怀中拿出一支簪子,“这乃是常妈妈给奴婢的。”
“你这分明便是诬陷,这簪子定然是从老奴这偷的。”常妈妈连忙扬声呵斥道。
那丫头哭着说道,“这支簪子乃是年前你生辰的时候,二太太特意赏给你的,奴婢怎么敢偷?”
常妈妈冷哼道,“素日,便瞧着你这丫头手脚不干净,不曾想到,竟让还有这等毒辣的心思。”
这常妈妈素日都是伺候在二房外头的,与二太太扈氏说不上亲近,不过也是二房的人。
如今,二太太扈氏坐在那,听着这处常妈妈的狡辩,脸上挂不住了。
毕竟,这簪子的确是她赏给常妈妈的,
她暗暗叫苦,这常妈妈怎会将这等显眼之物送人呢?
而常妈妈显然是想好了说辞,矢口否认这簪子是送给那丫头的,只说是被偷了。
而这丫头百口莫辩,只能一个劲儿地朝着老太太叩头。
叶梓萱倒也看明白了,这常妈妈是个精明之人,一早便将后路都想好了,一旦东窗事发,已然找好了替罪羊。
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等小伎俩,当真以为能逃得过去?
秋月在叶梓萱的示意下,便要将那丫头拖下去。
那丫头哭喊挣扎着,在被拖了一半之后,突然跪趴着上前,“老太太,这山茄花当真是常妈妈让奴婢买的,也是常妈妈让奴婢在大姑娘所用的药膳汤内放的,当时……奴婢想起来,常妈妈的手虽说没有碰到山茄花,可是奴婢因害怕手抖了一下,这山茄花粉末不小心洒在了她的鞋面上。”
“鞋面?”叶梓萱扭头看向那伙计,“这山茄花粉末洒落在鞋面上,如何能分辨出?”
“倘若是在鞋面上,遇水便会变红。”伙计直言道。
“好。”叶梓萱又看向那丫头,“可是她今儿个所穿的这双?”
“不是。”丫头摇头,“并非这一双。”
叶梓萱挑眉,似是明白了什么,随即便说道,“不必找了,将这常妈妈的裤腿卷起。”
“大姑娘,您这是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