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十年,而且第一年就有了何叶,哪可能有这么大的儿子,何二哥肯定哪里弄错了。”
何虎的眼睛死死盯住握住他手臂的青年男子,恶狠狠地问道:“何进,连你也要与我为敌吗?”
何进诧异道:“二哥何出此言?我父过世的早,这些年多亏了何文大哥的照顾,我们一家五口才不至于被饿着。我心里一直记着何大哥的恩情,对何二哥也是十分敬重。”
接着他又对身后的乡亲说道:“今日咱们聚集过来,是为了阻止何文大哥的妻女遭人蒙骗的,这事情还没弄清楚,何二哥就要动手,这就有些过了。咱们可不能被人当枪使了,还蒙在鼓里!”
这时被何虎等人裹挟过来的乡亲也反应过来,有的人因为害怕,不声不响离开了,有的人则是站在一旁事不关己的模样,准备留下来看戏,但大多数人都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纷纷出言。
“何进兄弟说的对啊,事情还没说清楚,可不兴动手的。”
“何虎这事办的不敞亮啊,拿咱们乡亲当枪使,来冲击乡廷治事所,若是官府怪罪下来,可是要蹲大牢的。”
“哎,这都什么事啊,我今日准备的粮食都没卖出去,不仅要重新挑着回去,回去之后还要被我那口子骂。”
“好人难做啊!以后还是少管闲事为妙,到头来,说不得吃亏的就是自己。”
“让何文的妻子郭氏站出来说说吧,咱们今日既然到此了,总要搞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才行。”
“我看到何文的大女何莲也在,估计这事情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莫不是何虎真占了何文的田宅吧!”
何进见这么多乡亲站出来替他说话,也就松开何虎的手臂,但还是时刻防备着他。
何虎揉了揉被何进攥得有些淤青的手臂,低着头,不说话,也没敢再有多余的动作。
其他三个何家兄弟见何虎不说话,他们也不好乱动,但此时却非常心虚,虽然竭力掩饰,可眼神中仍然暴露出细微的慌乱。
他们做的这些事,若真被郭氏公布出来,以后真是没法在善居里待下去了。
郭氏看着吴咏,眼中藏着深深的无奈和惧怕,刚才何虎要对吴咏动手时,可把她吓得够呛,被人指着脸骂,她都没落一滴眼泪,却因为吴咏要挨打,急得眼泪哗哗流出来。
思索再三,郭氏最终还是擦了擦眼泪,对着众人施了一礼后,才开口说道:“妇人谢过诸位乡亲的挂念,好叫大家得知,妇人乃是改嫁之人,在嫁给何文之前,还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