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长乐被他的声音骇了一下,有些诧异他反应如此之大。
她只是心疼他,想让他觉得畅快而已,心里有些难堪有些委屈,一只手被他抓得生疼,疼的她眼泪差点都要掉出来。
月辉也是头疼,吻都吻了,碰也碰了,连他都觉得自己此刻的行为过激。
偏生他有些过不去自己心里的这道坎,刚才这丫头的小手顺着他裤子往下滑,他浑身绷得疼,第一反应却是躲避。
月辉一只手重重的在自己眉心按了两下,邵长乐声音小小道:“小辉叔叔,你弄痛我了。”
对面的小丫头微微低着头,编贝一般的小白牙紧紧咬着粉嫩的唇,抬起头看他,一双眸子湿漉漉,月辉下意识的松了手。
刚才的暧昧温情慢慢散去,邵长乐觉得委屈,低着头揉着自己的手腕。
月辉想说些什么,偏生又无从开口,只得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语调低低道:“你还小。这些事情……”
他话音未落,邵长乐拨开了他的手,说了句“我知道了”,飞快的起身,开门出了房间。
她从来没有这么挫败过,从昨天到今天,月辉突然出现,亲吻她,她满心欢喜的去找,却被直接泼了一盆冷水,伤心欲绝的离开,又被他不由分说的抱了回去。
他吻她,说是愿意和她好,可分明已经年龄这么大,却偏生不愿意要她。
这样失落又懊恼的情绪折磨着她,她觉得是不是自己的想法原本有问题,几次三番,也许在他心里,自己是不自尊自爱的那一类女孩。
要不然,他怎么会有那样怒气冲冲的反应呢?
目光锐利的看着她,刀刃一样,带着火,诧异的、不敢置信的,还带着那么明显的抗拒。
这些情绪折磨着她,心里委屈,看见月辉自然不能毫无芥蒂的凑上去,偏生月辉难得主动,一来二去,连邵予安都看出来两个人之间不太对劲。
新年期间,家里人多眼杂,两个人僵持着没有解开疙瘩,自然不能有更多进展。
一晃眼,又到一年春。
邵长乐已经到了大三第二学期,课程并不繁重,可因为她学的英语专业,准备报考y国哈尔墩大学的硕士研究生深造,学业上丝毫不能放松。
笔尖在笔记本上无意识的画着圈,目光落到窗外一株抽芽的紫荆上,不经意间又想到有些日子不曾见过的月辉,邵长乐失神了。
“长乐?”边上一道轻柔的女声唤了她好几遍,眼见她神思恍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