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意愈深,淅淅沥沥的两场雨之后,半山腰葱茏繁盛的绿色逐渐转变为橙红金黄。
清晨柔和的阳光投映在晃动的枝头,微风从留了缝隙的纱窗中吹进来,米色的窗帘轻轻晃动着。
屋子里温度正好,徐伊人气喘吁吁的从男人怀里钻出来。
一只手覆上去肩头,邵正泽沉默而锐利的面容已经让怀里的小人儿隐隐惊颤,声音小小的乞求道:“起床吧。一会下去了爷爷又该笑话我们了。”
刚刚被自己折腾的醒过来,小人儿的声音里还是带着些慵懒和娇憨,那低低的声音温温软软的落在耳边,拖着撒娇的尾音,可怜兮兮的样子让他又是有些生受不住。
似乎在寻思,要不要就此放过怀里这可怜巴巴的小人儿。
“阿泽……”眼见他不说话,徐伊人又何尝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许多次沉默着就凑上来亲吻,要不然就直接沉默着将她整个人拖到身下,她简直有点害怕这样的邵正泽。
沉郁的、锐利的、虽然一言不发,眼神里的掠夺却差点将她整个人吸进去。
想起这几天每一次都要苦苦哀求才能逃脱,她简直是有些头皮发麻。
凑到近前,眼看着那纤细如葱白的手指上修剪的圆润而洁净的指甲,充满爱怜的低头亲了两下,那顺着一根根手指传来的酥麻感,让她已经是不自觉又忘掉了所有,只乖乖巧巧的窝在他的怀里。
“依依。”男人的声音在早上带着些餍足的低哑,落在耳边十分性感,那样的称呼却又是让她不自觉抿着唇在他怀里微笑。
似乎从在医院里开始,独处的时候他就慢慢这样叫自己的名字了。
就像两个人独有的小秘密那样,每次听见,她都会产生难言的感动。然后,又总会糊里糊涂的沉迷进他的温柔里。
想到那些缴械投降、丢盔弃甲的囧样,小人儿在他怀里将头摇成拨浪鼓。
看着她迷糊懵懂的样子,邵正泽低低笑了一声,想到今天已经是她要再次开始工作的日子,喟叹一声,将滑嫩温软的小人儿紧紧揽在了怀里。
一个多月的朝夕相处,眼看着从前自律严谨的自己一去不复返,他有点明白何为“从此君王不早朝。”
抱着怀里的小人儿又是一通纠缠,九点多,两人才一起下楼。
从医院接回来以后,老爷子固执的要求她在家里养伤,因而这一个多月两人都是住在大宅里。
不用拍戏,学校里也基本上已经没什么课程。除了偶尔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