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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看自己的脚后跟，心里有一丝感动，那个家伙，在心里，突然也没那么坏了。
明天就要考核了，白芊芊虽然心里有把握，但是这次机会难得，她不想出任何问题，所以狠狠心，挑灯夜读，以确保万无一失。
看着镜子中两个黑黑的眼圈，掬了一把辛酸泪，今天考核不通过，对得起她这两个黑眼圈吗？
厉城好笑地看着座位上不可置信的白芊芊，扬了扬下巴，懒懒地半眯着眼。
“怎么？看到我觉得很意外吗？”
这家伙，昨晚是奋战到几点？黑眼圈那么重，是要变身国宝不成？
看到自己的考核官竟然是厉城，白芊芊也在心里默默吐槽，至于吗？
自己一个小小的实习生，您老总亲自出马，未免也太亲近下属了。
听到他问话，脸上立马扬起甜甜的笑容，一个劲儿地摇头。
“不意外不意外，我知道，常规操作。”
厉城觉得她的笑灿烂得晃眼，懒得搭理她，靠在椅子上，悠哉悠哉地闭目养神。
白芊芊看到他脸色阴晴不定，心中却忐忑得不行，这人不会是专程来为难自己的吧？
整场考试，她是不是抬头，偷偷观察着他，简直是坐立难安，他一有动作，她就变得很紧张，目光紧紧跟随着他，看到他只是起身伸个懒腰，才松了一口气。
一场考试，白芊芊感觉自己跟打仗似得。
最后完美结束，她才认识到自己小人之心了，厉城，真的是来放水的，顿时感觉到有些愧疚。
“干杯。”
知道白芊芊考核结束，为了给她庆祝，明清专门订了一家高档餐厅，大厅里小提琴手拉着清扬的音乐，柔和的灯光投射，映衬得气氛很是浪漫。
因为高兴，加上明清也不是外人，白芊芊多喝了两口酒，没想到这酒后劲这么足，她开始感觉头有些晕晕乎乎的。
“谢谢你，明清，你一直以来都这么照顾我。”
她又敬了明清一杯，他就像她的哥哥一样，总是在她需要的时候给她帮助和陪伴，而她，却很少为他做过什么。
这一杯下肚，她有些醉了，面色绯红，眼睛迷糊，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
“让我照顾你一辈子可以吗？”
他似乎拿出了一辈子的勇气，将一直憋在心中的话说出了口，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却还是想要她知道。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