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能直接接触外界空气,她又有些难受了,对生性好动的她来说,48小时实在太久了,不能洗脸,不能外出,痒都不敢挠。要不是她太过觊觎张凌峰手上的皮肤,并且张凌峰把提前摘掉纱布的后果描述得太过严重,她真不能保证自己会坚持48小时那么久。
张凌峰对她是威逼利诱一起来:“我这药膏比黄金还金贵,里面的有些最珍贵的药材连名字都没有,已经绝种了,是我不知道哪一代的祖先传下来的,用完了就没了!我现在就剩这么一丢丢药膏,下次回一趟老家取点材料才能再配出来,你要是揭开纱布让药膏见了风,到时候没有效果,可别指望我再把药浪费在你身上。你要是乖乖的,下次配了药我给你留一整瓶!”
蔡糖看着那能装500ml的药瓶,一边在心里盘算着那么多药能把全身涂抹多少多大面积,一边嘿嘿傻笑,这幅蠢萌的样子平时可不多见,张凌峰看得都有点呆了,情不自禁地道:“你憨憨的样子,让人特别想欺负你!”
还好蔡糖涉世未深,不知道男人想欺负女人是什么意思,呆呆地道:“欺负?干嘛,你想打架?”说着亮了亮自己鼠标大的小拳头,似乎是觉得不够凶,还漏出两颗小虎牙来助威。
“打架?我倒是想,嗯,会不会太快了点……”
“什么?”蔡糖有点懵,她自然不知道老司机的那些龌龊想法和话里的意思,只是觉得张凌峰有点怪怪的。
虽然看不到脸,张凌峰仍然可以想象到纱布里面的蔡糖有多可爱,忍不住伸手在她头上一阵乱揉,蔡糖怕乱动把纱布弄乱了影响药效,只能忍辱负重任由他蹂躏自己的头发,暗暗发誓,等她的脸恢复了,今天受的屈辱一定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蔡糖掏出手机准备看时间,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急忙道:“对了,峰哥,我今天去补办完电话卡,给査老师打了个电话,解释了昨天的事情。査老师说那个妇产科主任,今天上午带了个姓吴的男人来找他,四十多岁,蛮有派头的,身体好像有点虚。那个人问了一大堆问题,还说他打你电话一直打不通。”
张凌峰奇道:“姓吴的男人?我认识吗?找我什么事?哦,昨天是有个杭城的陌生电话,打了好几次,我忘了回。”
“査老师说她也云里雾里的,不过这个男人问的都是关于你帮她保胎的一些细节,还让那个主任再又给査老师做了一次检查,检查的结果胎儿很健康,那个老板很激动的样子。所以,査老师推测,应该是他老婆也是孩子快保不住了,所以想找你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