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糖听到晚一分钟要砍她一根手指头,吓得汗毛都竖了起来,看着张凌峰的眼神也无比幽怨——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她?
张凌峰被看得心中愧疚不已,却只能用眼神安慰她一下,对白脸男人道:“大哥,我真的没有说假话,我根本拿不出来这么多钱来,不要说一个电话,十个电话都够呛,我是农村长大的,父母都是农民,我那些亲戚大部分还不如我们家,我哥卖掉两套房子凑一下可能还差不多,可我嫂子会同意吗?而且就算我嫂子同意了,你们也等不及呀!”
白脸男人冷笑道:“你有多少种理由,我就有多少手段。老黑!”
“嘿嘿嘿,我就喜欢硬气的!”
黝黑男人狞笑着从后备箱拿出一块有两根带子的白色方巾,把它戴在蔡糖脸上并系紧带子,又试了一下绑得是否牢固,最后很满意地点点头,接着把蔡糖轻轻地平放在地上。而司机则是拿出一个大概能装十升水的大喷水壶,这个壶的上方有一个长杆,司机反复抽压这根杆进行加压,之后把水壶交给白脸男人,他自己则和黝黑男人一起,一个固定住蔡糖的头,一个按住蔡糖的腿。
张凌峰就是再傻也知道要发生什么了,他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爬:大名鼎鼎的水刑,连凶残的米国军方都迫于外界压力从审讯手册中删除的手段,居然出现在这里,这可把张凌峰给吓坏了。
“不要!快停下,我马上打电话,你们快停下来呀!”张凌峰冲白脸男人大声喊道。
“桀桀桀……电话不急打,还有时间,我们慢慢玩儿……”白脸男人说着,拿起水壶对准蔡糖的脸,按下了开关,顿时均匀细密的水柱喷向方巾。
刚开始蔡糖还没感觉,只是感觉到脸上凉凉的,但很快他的呼吸开始受到影响,不到一分钟,强烈的窒息感迫使她更加用力的呼吸,大量的水被吸进鼻腔,刺激得她直打喷嚏。随着水量的增多,她每一次呼吸都会吸进大量的水,在进入到胃里和支气管中的水的刺激下,蔡糖剧烈咳嗽起来,可由于嘴巴被封死,气体只能从鼻腔喷出。
张凌峰只见蔡糖脸上的方巾渗出丝丝殷红,那正是她鼻孔所在的位置。很快,渗出的血越来越多,与此同时,她身体剧烈挣扎、扭动,想摆脱控制,黝黑男人感觉双掌有点控制不住蔡糖的头部了,干脆抓住她的头发,再用膝盖顶住她的头顶,这样一来,蔡糖头部摆动的幅度果然小了很多,腿也被司机牢牢按住,只有腰部还可以无意义地起伏几下。
“我打电话,我马上就打,你们快放开她!你